周舟心領神會,點頭,「嗯,我教一下喬然。」
容琳坐在臺下,從運動包裡拿出一瓶她自帶的水,小口小口喝著水,就看訓練臺上傳來陣陣慘叫。
喬然被周舟壓製得死死的,其實就是在幫他拉筋,但周舟的拉筋一般人也受不了。
容琳看著在上面大呼小叫的喬然,忽而發現他眉眼很像盛謹言。
想到他,容琳不著痕跡地汲了口氣,他現在應該在國外與愛人廝守,她又為何要再想到他?
另一邊,盛謹言剛下飛機,秦卓在通道接到他的時候,見他神情沒落。
盛謹言四下張望,抿了抿嘴唇。
秦卓冷嗤,「你不會以為容琳會來接你吧?」
被一語中的的盛謹言垂下眉眼,「不是,老肖怎麼沒來?」
秦卓扯了扯嘴角,「我二叔那邊今天晚上交貨動手,明天肖慎要發通稿,他在加班。」
「這麼巧,今天?」
盛謹言不解地看向秦卓,「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幾天後再動手?」
秦卓皺了皺眉,「想撇清你,你根本就不該今天回來。」
他接過盛謹言手中的行李箱,「知道你今天回,我前天讓我爸去了趟你們家。」
盛謹言有點蒙,他將散著襯衫領口又解開了一粒釦子,「你讓秦伯伯去找盛必行?你要反水?」
秦卓被盛謹言的調侃氣笑了,「你腦子裡的水還沒控出來,我怎麼好意思反水?」
他邊走邊解釋,「我讓我爸去給你說媒,說好明天你和相親物件見面,給你製造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盛謹言,「」
他知道秦卓和肖慎這麼做是怕盛必行秋後算帳,畢竟,他爸這麼多年對兩個侄子的維護勝過盛謹言這個親兒子。
盛謹言無奈地搖頭,「盛必行又不是傻子,他能猜到。」
秦卓不置可否,「猜到和知道還是有差距。」
盛謹言想了下也是,他怎麼能放過氣盛必行的機會?
他勾住秦卓的肩膀,「我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辛苦兩位哥哥了,等事情過了,我做東。」
秦卓冷嗤,「少貧,我又不是沒吃過飯,喝過酒。」
盛謹言點頭,「你是,可肖慎不是,他可是少吃一口都要罵孃的主兒。」
秦卓笑笑,「確實。」
二人到了停車場,柯煬已經開車在等候了。
秦卓和盛謹言上車後,秦卓問盛謹言,「送你回去休息?」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我想去容琳的學校。」
秦卓覷了盛謹言一眼,冷嗤,「你現在去,是不是晚了點?」
盛謹言垂眸,沒再說話。
秦卓思忖片刻又說,「你那天離開後就沒和她聯絡?」
盛謹言搖頭,臉上儘是落寞之色,「沒有,我怕我聯絡她,她不接電話;就算她接了電話,她問我在哪,怎麼不回來?我怎麼說?」
他抿了下唇,「我總不能說白芷蓉割腕自殺了,我得陪著她?」
說到這,盛謹言捏了捏眉心。
秦卓點頭,覺得盛謹言說得有道理。
盛謹言不能陪在容琳身邊就是不能「現身說法」,容琳一句『你在哪』就可以將盛謹言判「死刑」。
秦卓拍了拍盛謹言的大腿,「那容琳那邊,你預備怎麼辦?」
盛謹言目光澄明,多了幾分篤定,「重新開始。」
「我敬你是個勇士。」
秦卓的誇讚冷冰冰的,聽得盛謹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轉了話題,「秦伯伯給我安排的相親物件是誰?不會是你嫁不出去那個表姐吧?」
秦卓冷冷地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