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
肖慎很懷疑,「真的假的?」
他沉吟片刻,「那白醫生呢?白芷蓉算什麼?」
秦卓突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完全浪費了他剛才的聲情並茂和語重心長,「他倆就是醫患關係,僅此而已。」
肖慎搖頭,「我不信,白芷蓉絕對喜歡盛謹言,至於他喜不喜歡人家也不好說,你又不是沒見過他多依賴白醫生?」
秦卓眉宇皺緊了幾分,「所以,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你看盛謹言現在不是挺好的,有兩三年沒發病了,」肖慎搖了搖頭,「我得和他聊聊,不能讓他在渣男的路上漸行漸遠。」
秦卓覺得和肖慎說話是費勁兒,而且雞同鴨講。
「老肖,你要是把你做生意的能耐拿到談戀愛和追女人上,那你們老肖家的子孫就跟寧都野生動物園的火烈鳥一樣了。」
肖慎剔了秦卓一眼,「火烈鳥?」
秦卓點頭,「嗯,成群結隊的!」
肖慎一聽這又不是好話,又說,「你玩不起,是不是?你還不是單著?」
「我是玩不起,」秦卓毫不避諱掃了一眼肖慎的腰部以下,「但我會玩,不像你根本不會玩,這是硬傷。」
盛謹言將車停在秦卓和肖慎面前時,他倆正在打鬧。
兩個在上流社會混得風生水起的男人在打鬧,像極了高中生。
這讓盛謹言有點無語,「出了這個門,咱能裝作不認識嗎?」
秦卓和肖慎整理下衣服,雙雙白了盛謹言一眼。
「我看你是真不想知道容琳的事,」肖慎正了下領帶,「上杆子的不是買賣,老秦咱走,咱倆和盛總從此陌路了。」
盛謹言冷嗤,「你能不矯情麼?」
他在容琳那吃了癟,心情不佳,著實沒心思跟他倆鬧。
秦卓見盛謹言貧嘴的鬥志都沒了,就知道他剛才又受挫了,「找個地方,我們聊聊?」
很快,三人在一茶藝館坐定。
秦卓將從洛簡那知道的容琳對男人有牴觸的事情說了一遍,還說了很多容琳患有面板饑渴症的事情。
最後,洛簡是這樣和秦卓結束關於容琳的談話的——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才能治癒,可我希望容琳可以被愛她的人治癒,我希望那個人儘快出現,讓她不再無依無靠。
聽完秦卓的話,盛謹言心裡像壓了一個大石頭一樣,一口氣噎在那裡,讓他十分難受。
他將自己陷進了沙發裡,回想著和容琳相處的點滴,他確定她並沒有排斥過他的親吻和擁抱。
想到這,盛謹言心中一喜,難道他就是她情感上的那個例外嗎?
這時,就聽秦卓又說,「呃,阿言,並不是所有人都像肖慎那樣好騙,洛簡認定我喜歡容琳才跟我說了這事。」
肖慎,「」
他心裡的想法就是秦卓這話是瞧誰不起呢?
盛謹言,「」
秦卓看兩人眼神不善,又解釋,「主要是洛簡和容琳在晉城看到了我送打架鬥毆進警局的新聞報導。」
他勾了勾嘴角,「你又沒出鏡,洛簡就認定是我為容琳出了頭。」
秦卓忍笑垂眸,又說,「所以,她今天才願意把容琳的事講給我聽,她還願意為我在容琳面前說好話。」
秦卓抬眼就看到盛謹言眼神中儘是懊惱與狠辣,他悶笑出聲,又解釋,「不過你放心,我對弟妹只有尊敬之心,絕無非分之想。」
盛謹言當然知道這,他生氣的是容琳怎麼會那麼巧看到了秦卓的報導呢?
他冷嗤,「你要是真敢想,我會忍不住動你腦子!」
秦卓淺笑,「你看看你沒人性的樣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