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不著痕跡地抿了下唇,拍了拍容銘的手背。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睡會兒。你也趕緊洗洗去睡,你明天還要去上課。」
容銘點頭,去放陪護床準備躺一下。
他睡下後,容琳躺在床上想了想這麼多年她和容銘的遭遇,忍了那麼多沈芮的欺負,她本不想和沈芮有交集,可是人家卻沒想放過她姐弟倆。
這次,沈芮觸碰到了她的底線了!
她要強大起來,就算收拾不了沈芮,也要保護好容銘,當然,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從沈芮手裡拿走沈芮引以為傲的一切。
夜裡,容琳不知道黃體破裂會這麼疼,她翻了幾次身都很難受。
她起身想去下衛生間,撐著床起來,剛挪了兩步差點栽倒。
這時,門開了,一隻大手撐住了她。
容琳一抬頭竟然是盛謹言。
盛謹言偏了下頭,笑笑,「看什麼,不認識?」
容琳看了一眼睡熟的容銘,瞥見她汗透的白t恤,胸部若隱若現,她含了下胸。
盛謹言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扯著嘴角,「又不是沒看過,還跟我裝純?」
上次在洛家晚宴,她的裙子被盛謹言脫掉了,可不是讓他看光了?
容琳氣悶地收回手,「你我不用你扶。」
盛謹言笑出聲,容琳怕他吵醒容銘過來伸手堵他的嘴。
他順勢又把容琳拉了過去,托住她,又將她抱進了懷裡。
軟香入懷,盛謹言得到了渴盼了很久的擁抱,低聲呢喃,「容容」
容琳抬眼看著盛謹言,858公分的他也俯看著她,伸手為她撥了撥她汗濕黏在臉龐的碎發。
盛謹言看她眼神極盡溫柔,讓容琳愣了片刻。
他忽而挑著桃花眼,調侃,「你弟睡得跟頭豬一樣,你在病房被人非禮了,他都不知道。」
容琳本就憋著尿,突然就疼得一咧嘴。
盛謹言看得真切,「你這是要去哪?」
她紅著臉小聲嘟囔:「洗手間。」
「還說他不是頭豬,陪護病人自己先睡著了,」盛謹言攙著她往洗手間走,「你這個時候是不是覺得我比你弟靠譜多了?」
容琳剔了盛謹言一眼,「我弟是好孩子,你個渣男,好意思和他比?」
渣男?
盛謹言無所謂地笑了笑,沒反駁,將她帶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等容琳出來後,他又小心扶著將她送回床上躺著,整個的動作輕柔又體貼。
盛謹言為容琳蓋好被子,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沒有要走的意思。
容琳頓了片刻才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盛謹言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沒有絲毫遲疑地說,「我陪蘇然到這齣差,她昨天酒喝多了胃疼,到醫院看病。」
他嘴角勾了勾,眼中情緒莫名,語氣中滿是探尋,「我給她取藥回來就在急診室看到了你弟抱著你哭天搶地的,送蘇然回酒店後,我就過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
容琳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抓緊了被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盛先生,怎麼聽得你還挺有情有義的?我根本不用你來看。」
盛謹言也不惱,桃花眼裡滿是情愫,「吃醋了?」
他心底在竊喜,他判定容琳一定是吃醋了,說明她有一丁點在意他了。
容琳,「」
見她不說話,盛謹言又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女人的情,更不喜歡欠女人的錢,你那天給我500塊,搞得我最近坐立難安的。」
容琳想笑,卻沒笑出來,「你嫌我給多了?你也看到了,我還活著,沒事你可以走了。」
盛謹言哂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