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手給了容琳一巴掌,「滾,你和容銘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你倆才是我人生不幸的根源。」
那一巴掌和那句錐心刺骨的話從此刻在了弱小容琳的心裡。
容琳不受控制地發抖,她的面板饑渴症又復發了,她後悔看到剛才那一幕了,她雙手緊緊攥住了一旁的窗簾,整個人抖如篩糠。
忽而,一雙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容容,你怎麼了?」
容琳轉身,淚眼模糊中是盛謹言關切的眼神和寬厚的肩膀,她不由分說地抱住了他。
她抱得很緊,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砸在了他的西裝外套上,她語氣清冷甚至是咬牙切齒,「容雪薇,容雪薇,她才是我人生不幸的根源我恨她,我恨她她為什麼不死為什麼?」
盛謹言聽到容琳嘶啞的叫聲,心如刀絞。
到底怎樣的成長經歷會讓容琳變成這個樣子?
容琳緊緊攥著盛謹言脊背的西服布料,哭得無助又絕望。
許久後,容琳平靜下來。
盛謹言就那樣一言不發地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直到容琳鬆開了攥緊他西服的手,而後,她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盛先生,對不起,是不是嚇到你了?」
盛謹言悶悶地說,「嗯,你嚇壞我了,你怎麼補償我?」
容琳,「」
她從盛謹言的懷裡掙脫出來,「你那麼有錢,什麼都不缺,我沒錢補償你。」
說完,容琳走到了床邊逕自上了床。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勾了勾嘴角,他走到容琳床邊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可是你有盛世美顏,傲人身材,而且我很吃這一套。」
容琳見他不著調,打掉了他的手,「別佔我便宜。」
「嗯?」
盛謹言壞笑著說,「可是你方才剛剛佔完我的便宜,你抱得那麼緊,我很難不多想。」
容琳,「」
她囁嚅半天,嘆了口氣,「盛先生,我剛抱你,還有之前抱你,是因為我有面板饑渴症,是不受控制的。」
盛謹言盯著容琳瑩白的小臉,皺緊了眉宇,卻語氣輕鬆地調侃,「我會信這?」
他俯身低頭盯著容琳的眼睛,格外真摯地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有心理疾病。」
容琳眼波一滯,挑眉,「什麼?」
盛謹言貼在她的耳畔吐氣而言,「我有身體饑渴症,尤其是看到你,我哪哪都饑渴。」
容琳就知道盛謹言身體力行地闡釋了一個道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用力地推開了盛謹言,「謝謝你來看我,你可以走了。」
盛謹言悶笑出聲,「害羞了?」
他扯過椅子坐下,因為個子高他微微敞開了腿,「容容,你這樣對我特別不好。」
盛謹言見容琳不自在,他又說,「我又不是醫療廢物,你怎麼能用完就棄呢?」
容琳,「」
盛謹言忽而俯身上前,輕聲說,「再說了,我好些地方你都沒用過!」
容琳臉上不自在地蒙上了一層紅暈,卻像鋸嘴的葫蘆說不出一句話。
盛謹言著實好好地看了她一會兒,嘴角掛著得意的淺笑。
「盛先生,我我在電視裡看到秦律師了,那夥人是你告訴他的?」
面對容琳的突然發問,盛謹言怔了一下,隨即否認,「什麼人?」
他不說,是不希望她有心理負擔,為了報答而屈就他的感情,他盛謹言不想要。
容琳見他不說也沒勉強,「總之謝謝你,盛先生。」
盛謹言抿了抿嘴唇,「總這麼叫,不見外麼?」
容琳咬了下嘴唇,「那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