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飽?
盛謹言目光幽深了些許,他見容琳起身準備付錢,他率先遞上了一百元,「不用找了。」
說完,他提起袋子領著容琳往另一個地方去。
容琳見賣菜的商販目瞪口呆的,她氣急,「你這是來這沖土豪來了?一共這些菜才二十幾塊,你給人家一百元就不用找了?」
「沒有,」盛謹言握緊了容琳的手,「你看那大哥穿得那麼多,一看就是鄉下來趕早市的,四十出頭的年紀家裡一定供著學生讀書。」
盛謹言垂著眼眸,「他不容易,多賺個幾十塊就當我的心意了。」
容琳聽此心口一頓,她偏頭看向遠處,「你是不是看到他想到了上學時我的處境?」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點頭,「嗯,容容,缺失你經歷的那幾年,我很抱歉,要是我當時在國內,我不會讓你吃那麼多苦。」
容琳摟緊了盛謹言的胳膊,「別說了,說得我又記起許晉那個渣男浪費了我四年好時光。」
盛謹言好看的桃花眼挑了挑,眸色中的失意漸漸散了些,容琳又拉著他去買了肉和魚,還買了新鮮的小河蝦。
容琳對自己的「戰果」很滿意,她嬌俏地笑著說,「走吧,回家給你做好吃的,解決你的溫飽問題。」
又是溫飽?
盛謹言摸了摸鼻尖,他探身過去輕笑,「溫飽問題解決後,是不是就可以解決我思念了好久的淫慾了?」
溫飽思淫慾?
容琳,「」
她捶了盛謹言一下,「這都能讓你鑽空子,討厭!」
盛謹言捉住了容琳打他手握在了手心裡,「嗯,我錯了,這多人的公眾場合,我應該只想著解決吃飯問題。」
容琳見他心情不錯,她若無其事地說,「走吧,跟我回賓館,把我的行李拉到周姨那去,我晚上和你住。」
盛謹言忽而停住了腳步,他神色有點慌張,「容容,我覺得你還是在賓館住比較好,因為我這個病晚上會影響你休息,而且我不是總能控制得這麼好。」
容琳咬著嘴唇沒說話就是一瞬不瞬地盯著盛謹言看。
她慢慢暈染在眼睛的淚讓盛謹言莫名的心慌,他伸手捏了捏容琳的臉頰,「怎麼說哭就哭?這一點都不像你。」
容琳依舊沒說話,只是偏過頭眼淚流了下來。
盛謹言的心被容琳拉扯得格外酸楚,他上前伸出手臂將她攏進了懷裡,「好了,容容,你別哭了,我們去取行李。」
容琳兩手環住了盛謹言的脊背,「阿言,我看不到你才真的休息不好,我會擔心也會害怕。」
盛謹言輕輕地點頭,他伸手輕拍容琳的脊背,「嗯,別哭了,我都聽你的。」
而後,盛謹言陪著容琳去小鎮的酒店取回了行李。
盛謹言推著行李箱從賓館離開後,他沒忍住抽了一根煙,他一手捏著煙,一手拉著行李箱往停車場走。
容琳想起一件事兒,她拉住盛謹言笑著問,「你還記得我第一次給你打電話談注資許氏商貿的事情嗎?」
「嗯?」
盛謹言不解地問,「怎麼了?」
容琳上下打量了一下盛謹言,「當時,你接我電話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在你房間裡,你還說了句『乖,你先吃』,你是不是跟我解釋一下那個女人是誰,你們在做什麼?」
盛謹言神情一頓,叼在嘴裡的煙不經意地抖了抖,散落一小截的菸灰。
他伸手掐住煙從嘴上拿了下來,「容容,那個女的是個女服務員,過來送早餐的。我給了她一千塊錢故意說那話引起你的注意。」
容琳忍笑,「注意?」
盛謹言點頭,神情很是嚴肅,「對,我怕你不來找我,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