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臉頰猝爾泛紅,冷嗤,「阿言把你當實驗用的小白鼠,這種事你也說得出口?」
盛謹言捏著肖慎的手腕往後一撅,肖慎的手瞬間被移開,疼得他直冒冷汗。
盛謹言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冷聲揶揄,「老肖,你還跟我動手動腳嗎?」
肖慎求饒,「放手,你丫一天上手怎麼沒輕沒重的?」
盛謹言不但沒放手,而且笑著對秦卓說,「老肖是知道憐香惜玉的,怕自己一開葷,剎不住。」
他剔了一眼肖慎而後又說,「老秦,我可沒把老肖當小白鼠,關鍵這事兒我怎麼說?要不你跟他說說?」
秦卓摸了摸耳垂,而後才出聲,「你們倆這是聯合起來噁心我,是吧?嘲笑我單身?」
盛謹言見此鬆開了手,摟住肖慎的肩膀拍了拍,肖慎「記吃不記打的」又和盛謹言短時間「結盟」。
兩人異口同聲,「顯而易見啊!」
盛謹言拿出手機又揚言,「群名要換了,『愁卓者聯盟』,以後哥幾個專職為你犯愁。」
肖慎邊轉被盛謹言捏疼的手腕邊嗤笑,「這麼快就輪到秦卓做莊了,我的心情居然還有點失落!」
盛謹言,「」
秦卓,「」
秦卓掃了一眼門外,皮笑肉不笑地說,「阿言,要不你把肖慎從群裡踹出去吧,我這,他已被除名了。」
盛謹言改好了群名,而後笑著說,「我看行!」
肖慎又去搶盛謹言的手機,秦卓看盛謹言情緒狀態都不錯,可以成事,不用他和肖慎代勞。
他才正聲說,「阿言,白燁人我給你帶來了,你倆別鬧了,你去會會他?」
盛謹言聽此,推開了肖慎。
而肖慎也整理了一下西服外套,「一起?」
盛謹言起身,他扯了下嘴角,「不用,我自己來。」
他掃了一眼窗外,而後又問,「容琳呢,她看到白燁了?」
秦卓偏頭,「出來,我和你詳說。」
盛謹言拍了拍肖慎的肩膀,「陪好容容,別讓她找我,懂?」
肖慎伸出手比了個ok的手勢。
而後,盛謹言跟著秦卓去了裡面少人的包廂,路上秦卓把他剛才和容琳的對話說了一遍。
盛謹言眸色幽深,他笑著說,「聰明如她,我何其有幸有容琳這樣的女人陪在身邊,我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德了。」
秦卓見盛謹言嘚瑟,他笑著點頭,「嗯,德都積在這一塊了,其他方面缺德太甚,所以,你在其他方面才有孽障。」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一臉不自在,「嘖,這話說的,我以為你要出家呢!」
秦卓看盛謹言能接得住笑話,而且沒有不高興的跡象,他心裡放心了不少,「我就一個又俗又惡的人,不糟蹋了我想糟蹋的姑娘,我捨不得出家。」
盛謹言,「」
秦卓推門前,盛謹言突然痛心疾首地說,「老秦,認識你這麼久,我頭次聽你說這話,我突然發現你才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秦卓冷笑出聲,「所以呢?」
盛謹言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笑容恣意,「所以,我挺替顧律師擔憂的,你現在滿腦子都是想糟蹋她。」
他垂眸笑得爽朗,「你就是裝得太好了。」
秦卓,「」
還不待秦卓反駁,盛謹言腳踢開了秦卓擰開的門,闊步走了進去。
秦卓覺得失了先機,笑罵,「狗男人,倒是會挑時候。」
他拉下了臉跟盛謹言前後腳走了進去。
白燁被譚澤和手下按跪在了地上,他抬頭看向了盛謹言。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眼中情緒莫名,只是他臉上的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