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抿了下嘴唇,眼眶泛紅,「你是個傻瓜。」
盛謹言卻抱住了容琳的腰肢,將吻落在了容琳的腰腹上,「嗯,我現在是個幸福的傻瓜。容琳,有了你,我才知道幸福是什麼。」
容琳半刻沒說話,只是任由盛謹言抱著她。
不多時,她捧著盛謹言的臉,「別鬧。」
盛謹言已經開始不著調地親吻她了,只是親吻的位置曖昧又新奇,迫得容琳挺直了脊背。
盛謹言抬頭看向容琳,「你不是想知道我在這丟過什麼人嘛?我現在告訴你。」
說完,他起身將容琳抱到了床上。
「容容,我打算把之前丟過的人找補回來,」他邊解襯衫的扣子邊迫向容琳,「你別拒絕我。」
盛謹言不待容琳回答就吻住了容琳,而後傾身下來,用腿抵了容琳的兩腿,又將她的連衣裙推了上去。
盛謹言總是可以輕易挑起容琳最原始的慾望,他灼熱緊繃的小腹每次貼近她,她都被燙得無法招架,那種感覺就像是搖搖欲墜在樹上的一隻熟透的石榴,幾次沉浮間,仍掛在枝頭,等待最後的墜落。
容琳手臂慵懶地搭在盛謹言的肩頭,她嬌紅的臉頰,微微喘息著說,「壞男人,我知道你你怎麼丟人了。」
「青春期男生都有過的,」盛謹言動作沒停,「我的夢遺給了你,最後把自己也給了你,你得對我負責。」
劇烈的衝擊下,容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呻吟出聲。
良久,她覺得樹上的那隻石榴從雲端墜落,石榴籽四散開來
另一邊,開車回城的秦卓剔了一眼坐在副駕駛喝水的肖慎。
他冷嗤,「說渴了?怎麼不渴死你?」
肖慎得意揚揚地搖了搖手中的蘇打水,「阿言給我買的,讓我路上喝,我喜歡的海鹽水蜜桃味。」
他擰上瓶蓋,意味深長地看向秦卓,「老秦,說正經的。你說顧瑄律師現在會不會也在回寧都的路上?」
秦卓,「」
看到秦卓微微頓了一下的表情,肖慎心情大好地笑了起來。
秦卓垂眸冷笑,「你還是和我說點不正經的吧!」
肖慎將水放在一邊,打算說渴了再喝,他懟秦卓,「你又不是美女,我和你不正經得起來嗎?」
秦卓扶著方向盤,笑容譏誚,「關鍵是個美女你也不行。你想好怎麼留下時蔓了?」
肖慎神情不自然,輕咳了一下,「她都要去相親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住呢!」
秦卓忽而想起時蔓相親物件的照片,嘴角上揚,「別的不說,那男的長得很不錯,很帥。」
肖慎拉下了秦卓車上的遮陽板,開啟了副駕駛擋板獨有的小鏡子,冷嗤,「說得像誰不帥似的,哥也是有顏值的。」
「長得好看又不當飯吃,」秦卓不以為然,「再說你有阿言好看?你有他會撩?」
肖慎不高興地將擋板拉了上去,「他今天是不是要帶容琳去楓晴苑?」
「嗯,」秦卓扯了一下安全帶,「故地重遊,感情升溫,讓他玩得明明白白的。」
肖慎,「」
他囁嚅片刻說,「咱們三個就他有了女友。不行,我羨慕嫉妒,主要是恨,我去攪合攪合他。」
說完,肖慎拿出手機給盛謹言打電話。
一連打了幾個都沒接,肖慎抬眸看向秦卓,「他不接電話,他幹嘛呢?」
秦卓挑了挑眉,「以他的畜生屬性,你覺得他能幹嘛?」
肖慎頓了一下,嘴上罵了句,「畜生。容琳被他這麼折騰,她能吃得消嘛?」
秦卓冷笑,「阿言雖然開葷了,但他是有分寸的人。」
他咬了下嘴唇說,「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