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的桃花眼挑得肆意,他解開西裝外套的紐扣,「白總,話是這麼說,可是我盛謹言生性風流放蕩,處處留情!」
他舔了下嘴唇,「芷蓉和我也不是男女朋友就因為吃醋摻和我的生意?芷蓉這樣的女人我還真不敢娶,以後,她可就不是吃風醋了,說不準會殺人呢!」
盛謹言看向白振輝,「我的女人要聽話,不惹事。況且,我這人能力有限,沒那麼大本事總給惹是生非的女人擦屁股。」
此話一出,白家人都覺得沒了臉面,被盛謹言諷刺挖苦的白芷蓉更是淚流不止。
盛謹言走上前一步,他貼在白芷蓉耳邊,「白芷蓉,我正式通知你,我和容琳好了,她是我未來的妻子,你再敢碰她一下,我會讓你很慘」
他假意地抱了下白芷蓉,「芷蓉,祝你和靳少霆幸福,今天這事就交給伯父處理了,你別哭了。」
說完,盛謹言向白振輝鞠了一躬,「伯父,謝謝您這麼多年對我照拂,我讓您失望了。」
白振輝起了身,走了過來,「謹言,你別和芷蓉一般見識,她就是急火攻心做了蠢事。」
盛謹言垂著眼眸,很有幾分氣悶,「其實靳少霆也很好,很優秀,他確實確實值得芷蓉託付終身,只是她不能這麼坑我」
何森和柯煬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敢有多餘的表情,但內心早已萬馬奔騰。
盛謹言道別,「太晚了,我就不打擾伯父和白總休息了,別難為芷蓉,色令智昏又不是男人的專利。」
說完,他轉身就收斂了笑容,領著何森和柯煬闊步離開了。
盛謹言前腳出了門,後腳白振輝就給了白芷蓉一巴掌,「蠢貨,白家臉都被你丟光了!」
白芷蓉捂著臉,「爸,盛謹言明明就和那個容琳在一起了,他就是故意汙衊我和靳少霆的。」
白振輝冷嗤,「我沒瞎,我看得明白。瞎的是你,讓人家拿捏羞辱!」
白燁瞪了一眼跪著的兩個人,「還不趕緊滾,把嘴巴管嚴了,今晚上的事兒要是說出去,我饒不了你們。」
兩人嚇得屁滾尿流地走了。
白燁瞪了白芷蓉一眼,冷嗤,「爸,看盛謹言這個意思,他是不會跟芷蓉在一起的,還是讓她抓緊靳少霆吧!」
白振輝問白燁,「盛謹言說的靳少霆和他的那些恩怨是真的嗎?」
「是,」白燁覷了一眼跌坐在地上流淚不止的白芷蓉,「前一段時間靳少霆掛了宣告熱搜,就是在搞那個叫容琳經理,想破壞盛謹言的融資。」
白振輝點了點白芷蓉的腦門,「好好的一副牌被你打了個稀巴爛,你個蠢貨,到底是小門小戶女人生的孩子,愚蠢又上不了檯面。」
白燁聽此,扯了扯嘴角。
白芷蓉聽此愣在了原地,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而白振輝卻說,「去給靳少霆打電話,讓他來看看你這副樣子,你就說你為了幫他被盛謹言折辱了。」
白燁輕蔑地瞪了一眼白芷蓉,「芷蓉,趕緊去,別惹爸生氣。靳少霆今天不來,你晚上也別睡了,後面跪著去。」
白芷蓉站了起來,揩了把眼淚往房間走。
盛謹言走出宜蘭公館後,一臉的神清氣爽,跟在二人身後的柯煬和何森在那小聲的嘰嘰咕咕。
何森說,「見識到我老闆的爐火純青的陰險演技了吧?」
柯煬點頭,「沒想到盛總也會有這無情小白蓮的時候,陰狠裡還自帶茶裡茶氣的氣質。」
何森卻很是得意,「我最近也在不斷地提升自己,跟在我老闆身邊沒有演技傍身是不行的。」
柯煬偷偷的笑,「人生疾苦啊,何森!」
秦卓看著盛謹言閒庭信步地走了出來。卻突然轉身對何森和柯煬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