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卓則從盛謹言的休息室出來,他問何森,「何森,你們盛總休息室的衣櫃裡以前有他穿的衣服嗎?」
何森愣了幾秒,招手讓秦卓過來看電腦上的話。
而後,他才回答,「衣櫃裡有不少衣服,還有行李箱,盛總平時更換或者出差,他有時候會」
何森心底一沉,他頓了幾秒,「不會衣服都沒了吧?」
秦卓垂下眼眸,拿著滑鼠翻看一下盛謹言交代何森的事,「嗯,他拿走了。」
他直起身,看向何森,「最近要是集團裡有事找我,我不在,你就找肖慎。」
何森皺著眉,滿腹疑問,「盛總他怎麼了?」
秦卓眸色幽深,他緩緩地說,「芙蓉景苑被白芷蓉燒毀了,他躁鬱症復發了。」
何森,「」
秦卓捏了捏何森的肩膀,「你覺得他會去哪?」
另一邊,容琳回到了毓秀尊邸。
開啟門,漆黑的室內讓容琳心揪在了一起。
她嘆了口氣對肖慎說,「阿言不在,他也不會回帝景豪庭。」
肖慎氣悶地點頭,「阿言會去哪?」
容琳心裡有了盤算,她開燈進了屋,「我去洗漱換衣服,再去警局做筆錄,我想回晉城一趟。」
肖慎晶亮的眸子閃過一絲驚喜,「你的意思他可能去了晉城,他之前住的那個楓晴苑?」
容琳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我猜得,我不確定。」
肖慎解開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坐在沙發上,他也想不到盛謹言去哪了。
容琳簡單地洗了個澡,洗去了身上的髒汙,眼淚順著熱水流了好久。
等她從洗漱間出來時,她依舊是那個堅強,冷靜,睿智的容琳。
肖慎看到換好衣服出來的容琳時,突然有種感覺,那就是容琳成為守護盛謹言的鬥士。
容琳看向肖慎,「肖哥,你給秦律打個電話,讓他陪我去報警的警局做筆錄,白芷蓉生死未卜,白家不會這麼算了的。」
肖慎趕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好,我們邊走邊說。」
容琳約好秦卓後,她和肖慎就去了警局,正好碰到了從外邊回來的陳闖,陳闖後面跟著譚澤。
譚澤見到容琳就說,「容小姐,盛總說他來做過筆錄了,還說讓我保護好你」
容琳無奈地點頭,「我們進去吧!」
陳闖呆滯地看著容琳,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
肖慎冷冷地剔了他一眼,「陳隊,眼睛落車裡了吧,我陪你回去找找?」
因著秦卓的原因,肖慎和陳闖也算熟。
陳闖尷尬的笑笑,指了指門,「進去說。」
進了警局,容琳聽到陳闖的下屬和他匯報盛謹言方才來做了筆錄,還寫了委託書給秦卓,全權委託秦卓處理相關事宜。
陳闖看著這一應俱全的法律流程,他輕笑,「盛謹言這是算無遺策?」
容琳心裡卻很不舒服。
既然他算好了那麼多事情,難道會猜不到他突然離開,她會擔心,她會難過嗎?
陳闖見容琳神情哀傷,勾了勾嘴唇,「容小姐,盛謹言應該不會把爛攤子扔給你,你別擔心。」
肖慎捏了捏眉心,「陳隊長,咱倆真是旗鼓相當,我覺得我是不會說話的那種人,沒想到你是不會說人話的那種人。」
陳闖聽此臉冷了下來,瞪了肖慎一眼,「別貧,小心我告你襲警。」
肖慎冷嗤,「言語攻擊輸出,你也受不了?小心臟挺玻璃啊?」
容琳沖肖慎搖頭,「別說了,我們開始吧,陳隊長。」
錄完筆錄,陳闖看了一眼盛謹言的筆錄,兩人說法幾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