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忍笑,「我剛才一時沒忍住,說了幾句肺腑之言。你別介意!」
肖慎,「」
「我介意,我怎麼能不介意?」
肖慎開始罵罵咧咧地數落盛謹言,髒話沒有,髒字不帶,就是沒一句好話。
盛謹言掃了一眼外邊,輕聲說,「許晉來找容琳了,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渣男。」
肖慎聽到這句停了下來,「所以呢?你要做什麼?」
盛謹言三言兩語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他垂眸片刻說,「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帶著老秦的人把他給我綁到郊外去。那個地方,老秦知道。」
盛謹言手上沒停,繼續做第三道題目,「搞好了,你給我發給資訊,別打電話。我過去!」
肖慎看了眼手錶,嘆了口氣,「都這個點了,我不用睡覺嘛?你」
他還沒開始談條件,就聽盛謹言在那邊慢悠悠地說,「肖哥,你幫我辦完這事兒,我幫你留下時蔓。」
肖慎,「」
他捏了捏耳垂,心想盛謹言怎麼猜到他要說什麼?
肖慎嘴上卻說,「你這什麼意思?時蔓,我自己就能留住,怎麼哪都有你?再說了,我有說過我要留住時蔓嘛?」
盛謹言手中的筆一頓,隨即笑著說,「行,你自己有能耐,你得把能耐使出來。」
他勾了勾嘴角,「肖哥,我掛了,你這次人情我記帳,年底一起還。」
說完,盛謹言掛了電話,他將手機放在了一旁。
肖慎聽到電話的嘟嘟聲,臉垮了下來,「年底?年底你丫還記得這事兒嘛?又跟我來這套。給我留點面子,你上杆子一點就那麼難嗎?」
肖慎的本意就是『面子』拉滿,讓盛謹言上杆子幫他留下時蔓,結果,玩脫了,盛謹言這個大傻子竟然真不幫忙了。
他雖然氣,但還是罵罵咧咧地套上外套去找秦卓要人去了。
肖慎邊走還邊安慰自己,「我是看在容琳的面子上幫忙,跟你丫盛謹言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另一邊,盛謹言自言自語地說,「讓我上杆子,我能急死你。」
話音落,他將最後的一點寫完,將演算紙拍在了小胖子李少威的面前,「好了,我來給你講一遍。」
盛謹言抬眼見李少威額頭沁著汗,他勾了勾嘴角,「怕我?」
李少威點頭又搖頭,「又怕又敬,姐夫,你這人挺帶感的。」
盛謹言仰靠在椅背上,他舔了下嘴唇,不解地問,「帶感?」
李少威狂點頭,「嗯,長得帥又很酷,就是白切黑那種人。你要是在我們學校,你就是風雲人物。」
盛謹言摸了摸鼻子,「不在你們學校,我也是風雲人物。咱講題吧,這位小小舅子你得努力了,嘖這都不會嗎?」
容琳來找盛謹言的時候,他正在給李少威講解題。
他認真專注的樣子格外的帥氣迷人,原來,輔導作業的男人依舊有魅力。
從李阿姨家回來後,容琳就去洗漱了。
盛謹言則坐在沙發上剝李阿姨給帶回來的松子和開心果。
他時不時地掃了一眼手機,在等肖慎的訊息。
不多時,肖慎的資訊發了過來——「人已經在我車上,你直接去郊外老房子。」
盛謹言拍了拍手,他整理下衣服,將剝好的堅果放在一旁。
他起身套上了西服外套,準備帶譚澤過去。
盛謹言剛走到門口,就聽容琳說,「這麼晚了,你去哪?」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洗完了?我給你發了微信。老肖想時蔓睡不著,我陪他去喝兩杯。」
容琳細挑著眉眼,用毛巾擦了下滴水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