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見此淺笑,「譚澤說容銘上午那科考得很好。中午吃完了睡了一會兒,下午狀態很飽滿。」
盛謹言抿著嘴,一會兒拿著容琳的手玩玩她的指尖,被拒絕後又往容琳身邊坐坐,像只賴皮狗一樣蹭蹭。
看得肖慎直搖頭,「盛謹言是不要臉,大庭廣眾的。」
「人家在哄女朋友,」秦卓看向肖慎,「你要是這麼會哄人也不至於和時蔓搞成這個局面。」
肖慎冷嗤,「什麼局面?」
「老死不相往來局,」秦卓垂眸,「簡稱,死局!」
牧梁隊長走了出來,「秦律,盛先生,容小姐,肖先生,事情我們已經掌握了,謝謝你們的見義勇為,你們可以走了!」
他又說,「這兩天要是需要你們配合調查,我們再聯絡。」
秦卓點頭,「好,麻煩牧隊了。」
從警察局回容銘考點時,肖慎和秦卓很有眼色的故意沒和盛謹言和容琳二人坐一輛車。
目的就是讓盛謹言和容琳解釋清楚。
盛謹言更是機靈,一上車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他又說,「你那個姐姐沈芮還有點腦子,拿我在建專案的拆遷款說事兒,意圖剪開她的手腳。」
盛謹言目光陰狠,「她以為多給那些人錢,她又有本地的人脈就能堵住他們的嘴,殊不知這群人最為單純,招供那麼快就是紕漏。」
容琳聽到這又說,「即便這樣,警方也抓不了沈芮,她是不會親自對接這些人的。」
盛謹言扶著方向盤加快了車速,他笑著說,「這個我知道,所以」
「所以你又建代工廠搶沈家的生意,逼狗進窮巷,到時候再讓這群因為給沈芮做事而進拘留所的人去打擊報復她。」
容琳掃了一眼熟悉的晉城景色,她扯了扯嘴角,「沒了家族企業和社會地位,也沒有了錢的沈芮從此如履薄冰,時刻要提防被人修理,晉城怕是待不下去了。」
盛謹言微微一頓,他眉眼挑得肆意,「容容你怎麼這麼聰明?咱倆真般配。」
容琳看向盛謹言,「你最後的目的是讓沈芮在晉城這個小城市人人喊打,找補回她這些年給我和容銘聲譽上造成的損害,對嗎?」
盛謹言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說,「我說過沒有人可以把你的尊嚴踩在腳下,我覺得這是沈芮應得的,她不值得可憐。」
「做得不錯,」容琳咬了下嘴唇,「你個壞男人,你將來不會用各種手段對付我吧?」
盛謹言被容琳調侃地笑了起來,而後他伸出手掐了下容琳的小臉,「對你的各種手段,我只在床上用。」
容琳打掉盛謹言的手,「討厭,你接著說另一波人是怎麼回事兒!」
盛謹言輕聲咳了咳,「呃,其實就是計中計。白芷蓉想用沈芮幹擾視聽,用她二哥白燁的人演出苦肉計給我看。只是,沈芮不傻,她根本沒按白芷蓉的計劃來。」
「至於白燁他討厭同父異母的白芷蓉,他將計就計,一箭雙鵰,」盛謹言笑著說,「白燁想要白芷蓉的命,也沒打算放過我。」
容琳看向盛謹言,「白燁是不是知道他碼頭工廠的事了?」
盛謹言點頭,「對,這個世界上有腦子的人很多。而且,我的敵人又不止一個。」
容琳咬了下嘴唇,不解地看向盛謹言,「劉思給白燁下套這事,白燁怎麼會知道?」
盛謹言伸手捏了捏容琳的脖頸,他眉眼微微細挑,心想容琳也有言多必失的時候,看來也會關心則亂。
只是,白燁可不是像容琳那樣「威逼利誘」劉思才知道的此事的。
「容容,你不用想那麼多,這些事交給我處理,你就負責賺錢,享受我給你的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