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西裝外套脫下後摔在了沙發上,他修長的手指扯住溫莎結將領帶扯了下來,而後又開始解領扣,抬眼便看到茶几上赫然放著一瓶羅曼尼康帝,酒未開封。
他抄起酒身一看,年份是98年的。
這個年份的酒現在有五萬五左右,因為價錢不算便宜,酒店一般就有個把兩瓶,難道是戴露帶過來的?
他挑了下眉眼,用酒店的電話打給了酒店的餐廳酒吧。
餐廳見是總統套的電話,十分的客氣。
肖慎挑眉,「麻煩你給我送一瓶98年的羅曼尼康帝。」
「不好意思,肖先生,」服務員忙解釋,「酒店只有一瓶這個酒了,被別的客人買走了。」
肖慎皺了皺眉,又問,「是戴露嗎?」
服務員很是遲疑,「呃,這個」
就聽肖慎又說,「她是我公司的藝人,是她買的,我可以讓她讓給我。這不算什麼,一瓶酒而已。」
服務員聽到這,想想也是,「對,是戴露小姐購買的。」
肖慎掛了電話後,一個電話打給了唐沉,「唐沉,你回寧都安排一下戴露的解約事宜。」
唐沉擴音接起的電話,他聽到這,看了眼正坐在他對面哭的戴露。
他咬了下嘴唇,「肖總,緋聞的事情是戴露被人故意整的,我知道這事兒給你帶來了麻煩。」
唐沉硬著頭皮說,「但這事兒不能埋怨戴露,對吧?」
「不是這個事兒,」肖慎捏了捏眉心,「我最討厭女藝人對我揣不該揣的心思,戴露犯了我的忌諱。你讓她過來,把她買的酒拿回去。」
「我肖慎從來不喝目的不純女人買的酒,」肖慎冷嗤,「我嫌噁心!」
戴露聽此趕緊搖頭,她不想解約更不想被肖慎封殺,她趕緊求饒。
唐沉笑了笑,又說,「戴露在我房間,我正在罵她,她說她知道錯了,可那瓶酒是時經理買的,她想借花獻佛討好肖總。」
肖慎聽此,挑了挑眉尾。
唐沉見對面沒了聲音繼續說,「肖總,你不要小看了現在初入職場的小姑娘,她們為了前途,可是很會做人的。」
肖慎仰靠在沙發上,嘴角上揚了,「你說完了?」
唐沉一頓,「呃,怎麼了?」
「唐沉,我的總統套是你開的吧?」肖慎冷嗤,「回寧都後,你和戴露一起解約,掛了。」
唐沉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哪知道一句謊話暴露了一切。
誰有能想到年入百萬的公關經理時蔓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呢?
別說價值五萬五的紅酒,就是五十五的二鍋頭,她也要考慮一下。
肖慎掛了電話,心情一點也沒好。
顯然,戴露送上門的事情和時蔓沒關,但是時蔓對他的態度卻是一目瞭然。
肖慎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盛謹言。
夜已深沉,盛謹言迷濛間看了眼睡在一旁的容琳,他拿過手機一看又是肖慎,他剛要接起,肖慎卻結束通話了電話。
盛謹言輕嗤,「這孫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關了手機,將手機扔在一邊。
盛謹言側身看了會兒睡熟了的容琳,他吻了吻她的唇角,將容琳攏入懷裡,他再次進入夢鄉。
而房間內的肖慎覺得找盛謹言傾訴也沒必要,顯得很矯情。
畢竟,時蔓確實不喜歡他,若是喜歡他,她又怎麼會不反駁,不解釋,甚至在得知戴露在他房間後,她不僅不生氣吃醋,反而勸他早點上樓和戴露歡好。
強扭的瓜不甜,肖慎也不想吃不甜的瓜,一切就到此為止吧!
第二天,肖慎獨自一人先飛回了寧都。
容琳卻在辦公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