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叫錯了?」
盛謹言狡黠一笑,「抓緊改,不然晚上我可能收不住的要你。」
容琳看了一眼在一旁玩的以夏,「老公,謝謝你。」
「老婆,你我是夫妻,不說見外的話。」
盛謹言心滿意足地將容琳抱緊,他今天真的特別的高興。
兩人正抱著,許暢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見此又慌忙背過身去。
容琳推開盛謹言抱起了以夏去廚房檢視周姨準備聚餐菜品的情況。
盛謹言手插著口袋走了過來,「怎麼毛手毛腳的?你看給我老婆臊的!」
許暢歉意地點了點頭,「剛才何助理和凌秘書過來了,他把我拉到一邊說盛必天的車在別墅區的門口,沒進來。」
盛謹言皺眉,「何森看清了?」
許暢點頭,「嗯,因為肖總拉著他打撞球,他又怕肖總他們知道鬧大了,影響您的心情,所以讓我過來問問怎麼處理。」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能怎麼處理,你跟我去會會他。」
說完,他閒庭信步地往出走。
許暢開車載著盛謹言出了門,路上盛謹言交代,「安保再加強,盛必天敢動我,就敢動容琳和伊伊,她們娘倆一定要萬無一失。」
許暢點頭,「嗯,我已經聯絡安保工程公司將監控還有院牆的安保再升級一遍。」
到了門口,盛必天坐著輪椅在那看風景。
盛謹言冷嗤,「大伯,這麼有閒情逸緻到我這來東張西望?」
「阿言,你送我的熱搜大禮我已經是收到了,」盛必天語氣不善,「我是來送回禮的。」
盛必天轉過輪椅看向盛謹言,「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盛謹予是誰的孩子嗎?也好奇那天的大火是怎麼起來的?」
盛謹言心頭緊繃,顯然盛必天是來幹擾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他心裡不好過,甚至是勾起以前的病。
他沉聲,「我不想知道了,人都死了,我糾結這個幹什麼?」
盛必天神色一僵,他沒想到盛謹言竟然不想知道。
「我告訴你真相,你給盛延集團注資,我給你35的股份,」盛必天語氣淡然雖然沒有懇求,但這事兒一說出口就落了下風,「這也是你爺爺的意思,阿言,說到底盛延也有你的心血。」
盛謹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笑容恣意,「大伯,盛延我是要拿回來的,但是收購,不是注資。」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子,「你不會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本和我談條件?」
盛謹言目光沉沉,「我要是你,就應該想想怎麼解決眼下的輿論風波,制止盛延股票下跌,再有就是怎麼安撫車禍中喪生者的家屬,免得他們對你糾纏不休。」
他轉身往回走,忽而又回頭,「對了,忘了和您說,我和秦卓今天有事兒,明天我倆會去做筆錄。」
「秦卓?」
盛必天驚詫。
盛謹言點頭,「嗯,昨晚車上,秦卓也在。您老人家想動我也就罷了,連秦卓都不放過,你說秦伯伯和二叔會饒了你嗎?」
說完,他上了車與許暢離開。
後車鏡裡盛必天的面目猙獰異常,盛謹言眼神陰惻,「盛必行狠毒,盛必天比他還狠毒卑鄙,真是親兄弟。」
說完,他仰靠在後面閉目養神。
而後,芙蓉景苑院的宴會廳裡座無虛席,長長的桌子兩端坐滿了盛謹言和容琳至親至愛的人。
一餐飯吃得和諧又歡樂。
臨了,盛謹言,肖慎和秦卓還有彭朗還表演了節目。
盛謹言彈鋼琴,肖慎演奏大提琴,秦卓和彭朗演奏小提琴,接受過良好教育的四個人給大家奉獻了幾首好聽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