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銘,你姐不是說你會,只是未來不可知。」
盛謹言插了句話,他拍了拍容銘的脊背,「你和洛簡要走的路很長,四年的異地戀未必不辛苦,所以,我和你姐都不同意你結婚。」
他語氣鄭重了幾分,「這是對你負責,更是對洛簡負責,明白嗎?」
容銘看著盛謹言,神情近乎哀求,盛謹言挑著眉眼搖頭,「這一點,我和你姐的想法一樣。當然了,你是成年人,可以做選擇。只是」
他看向了眼眶泛紅的容琳,「你要為你的選擇承擔相應的後果。這個後果,是男人就不可能不擔。」
容銘手揣進了白大褂裡,他明白他姐夫所說的後果是什麼,就是傷了他姐的心。
他不否認容琳和盛謹言說的都有道理,可是他覺得他能把控好他和洛簡的感情程序與維度。
盛謹言看著容銘晃神,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容銘片刻後就答應了容琳,「姐,我聽你的,不領證了。」
容琳頓了頓,她提醒道,「嗯,那最好,不要跟我搞陰奉陽違那一套,沒用。」
容銘笑了,露出兩個好看的梨渦。
送走了容銘,盛謹言懶散地躺在床上,「老婆,你晚上過來陪護嗎?」
容琳冷嗤,「你不是明天才手術?」
「可我晚上要備皮啊,」盛謹言咬了下嘴唇,「聽說都是女護士,我不好意思,怕被她們覬覦,要不,你晚上過來監工?」
盛謹言說的是事實,但是容琳一想到那畫面就覺得不正經,她翻了白眼,「我已經打電話讓秦卓和彭朗來陪你。」
盛謹言撒嬌,「老婆,我一個已婚人士讓倆沒結婚的人陪著,人家會說你不賢惠的。」
「別扯沒用的,我要在家哄伊伊!」
容琳又說,「我明天一早就過來。」
說完,容琳親了一下盛謹言的臉頰,人就走了。
盛謹言嘆了口氣,「事業型的老婆就一點不好,把工作看得太重。」
「你敢不敢說得大點聲,容琳還沒走遠。」
彭朗拎著一提水果走了進來,「老秦晚上來,我順路有點事兒,先過來了。」
陪護還有順路的?
盛謹言瞪了他一眼,「我不用陪護,明天才手術呢!」
「受你老婆所託,跟你沒關係,」彭朗覷了眼門外,很有幾分憂色,「剛碰到你老婆還叮囑我來著。」
盛謹言鬆了領口和袖釦,仰躺在床上,「你順路來醫院做什麼?」
彭朗佯裝沒聽見,從一旁的手提袋裡拿出了茶葉,「有熱水嗎?我想喝茶。」
盛謹言,「」
他瞪了一眼彭朗,「是你來照顧我,還是我照顧你?自己燒水會嗎?」
彭朗解了西服外套搭在椅子上,去接水燒水。
盛謹言住的是高階病房,還有個套間,設施裝置一應俱全,彭朗去套間接直飲水準備燒水。
泡好茶,他又看了眼門外,盛謹言發覺不對,「你總瞄門口乾什麼?」
「你管我!」
彭朗也給盛謹言倒了一杯,「你就不能緩緩?領完證就復通,大家都圍著你轉。」
盛謹言一臉嫌棄,他喝了口茶,「容琳張羅給我生兒子,我能打消她這積極性?」
彭朗捏了捏眉心,心想這倒黴玩意又開始赤裸裸地炫耀了,「不嘚瑟,你能死?」
「死不了,就是難受。」
盛謹言朗笑出生,就見容琳推門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姑娘。
姑娘梳著中長直發,長著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鼻子小而挺,嘴唇圓潤,面板也很白,長得小小巧巧的,至多855的身高,嬌俏又很有靈性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