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還很謹慎,「紙質的在我那,你們家現在人多,放我那比較保險。」
盛謹言一邊在電腦上開啟資料一邊不解地問,「我們家人多?」
「啊,」肖慎顯然沒覺得自己哪說得不對,他鬆了一下領帶,「我去你家找你,尋思你倆試完禮服會回家,結果發現伊伊的鋼琴老師在。那女老師靠得住嘛?」
盛謹言微微一頓,「什麼意思?」
肖慎有點擔憂地說,「我去的時候,那鋼琴老師沒教課,在哭哭啼啼地打電話,意思是她想和男人要個名分,孩子不能白生。」
他又問,「你請的鋼琴老師叫什麼名字?」
「沈知意,是顧玦女友文瀾的同事,我讓她入職之前仔細地調查了她,單身未婚。」
盛謹言看著林可敏的整容資料,眉頭皺得緊,「沈老師的檔案很乾淨,人際關係也很單純,她老家在北疆,是個孤兒。她勤工儉學半工半讀才完成了學業,畢業後就考研,現在在音樂學院任教。」
肖慎不是不相信盛謹言的調查能力,但他親耳聽到的話也錯不了。
「我一定沒聽錯,她一定給什麼男人生過孩子。這種有不清不楚的感情糾葛的人最好別留在身邊,白芷蓉坑靳少霆的事兒,你沒忘吧?」
肖慎又說,「這種女人在你家呆的時間長了,看多了你的好和財富,勾引你,你自然是不會上當,哪她暗中使壞呢?」
盛謹言轉頭看向肖慎,嘴角上揚,「老肖,我怎麼覺得你在男女之事上開竅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你這是要聰明絕頂?」
「我是為你好,愛聽不聽。」
肖慎沒想到盛謹言還有心思揶揄他,他氣悶地仰靠在後面。
盛謹言見他不高興了,他忙說,「一個鋼琴老師而已,我辭了就是了,你說的確實有道理。」
肖慎聽到這,臉上才有了笑容,「嘖,伊伊鋼琴老師的事兒交給我,我給你找個靠譜的。我們家伊伊可不能被壞人帶壞了。」
盛謹言沒說話,開始仔細看資料。
看完,他嘆了口氣,「林可敏這個歲數了,對自己下手還真狠,簡直就是換頭。」
沒錯,一張臉整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肖慎又問,「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盛必天最近太消停了,一點動作沒有,」盛謹言眸色深沉了幾分,「他對外說他多年腿疾犯了,可監聽的結果卻是他已經和夜鑒東聯絡上了,老爺子沒幫忙,他自己廢了不少周折。」
盛必天社會性死了很多年,社會關係也不存在,他這樣一個人想取得夜鑒東的信任很難。
因為夜鑒東無從查詢盛必天的過去,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是可怕的,因為永遠沒有人知道盛必天到底有怎樣的偽裝。
肖慎不解,「盛必天怎麼獲得夜鑒東的信任的?」
「說是盛必天幫夜鑒東找到了一個女人,」盛謹言搖頭,「我尋思應該是夜鑒東的年輕時候的糊塗帳吧,夜鑒東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風流。」
因為是監聽到的,還是盛必天去挑釁老爺子盛啟山時說的,盛必天主要表達的意思是沒有老爺子幫忙,他照樣可以聯絡上夜鑒東。
至於夜鑒東要找的女人是誰?
盛謹言沒辦法深究,他也覺得沒必要。
不多時,盛謹言將許暢提了過來。
「小許,一會兒從我帳上多給沈知意一個月的工資,告訴她明天不用來了。」
盛謹言的話讓許暢很意外。
他不解,「是沈老師教得不好?」
「不是,另有原因,」盛謹言沒有深說,「把事情辦好,不要給我留尾巴,跟太太說沈老師自己有事,不做了。」
肖慎本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