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輕笑,「周姨,你先帶伊伊去洗澡,我一會兒去哄睡。」
她信步走了過去坐在了盛謹言的身邊,兩人都不再說話了,她手撫在盛謹言的肩膀上,「怎麼不說了?你們在聊什麼?」
盛謹言握緊了容琳的手,想了想才說,「我們倆在聊容思若和靳少霆,靳少霆要成為我連襟的趨勢愈發明顯了。」
他低頭哂笑,「我心有不甘!」
容琳噗嗤笑出了聲,她打趣,「你是因為他要成為你姐夫了,你才不甘的吧?要是妹夫的話,估計你會欣然接受。」
容銘也笑出了聲,盛謹言掐住了容琳的下巴調侃,「看你男人以後要被靳少霆壓制,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容琳甩開了他的手,揶揄,「少來,你不欺負靳少霆就不錯了,還提什麼血脈壓制?」
說完,她起身去和周芳給盛以夏洗澡去了。
盛謹言見容琳走了,他長舒了一口氣。
「容銘,你若還是喜歡洛簡就大膽去追,只要她沒訂婚你就不算第三者,如果訂婚了,定則定已,你再去追求別人就是不道德,也不會被祝福。」
容銘困惑,他的臉因酒氣上湧而變得更紅了,他喪氣地說,「她從始至終都說不喜歡我。」
「女人在感情裡最會的就是口是心非,」盛謹言看向了容琳走的方向,「我追你姐的時候,她還不是嘴硬地說不喜歡我,但身體很誠實。」
盛謹言說完這句話頓了頓,這話說的意味太明顯了,有點帶壞小朋友的嫌疑。
他隨即笑出聲,「我這剛回來就開始做起了感情分析師,真挺累的,白天打發了肖慎和秦卓,晚上又開導你。」
盛謹言起身準備上樓休息,他臨走對容銘說,「至於你姐那裡,你不用擔心,我能說服她。」
容銘感激地看向了盛謹言,他也因為有這樣通透的姐夫而感到慶幸。
不多時,小五走了進來,見傭人在收拾桌子上杯盤,而容銘卻放空自己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五走過去對容銘說,「容銘同學,先生說你喝了酒不好開車,讓我開車送你去找你想找的人」
容銘抬眸看向小五,他頓了頓,「我想找的人?」
小五點頭,而後露出一抹沒心沒肺的笑以示鼓勵,「先生說了酒壯慫人膽,你這個樣子特別適合去表白。」
容銘,「」
哄睡了以夏的容琳洗完澡吹乾了頭髮,她正坐在梳妝檯前擦護膚品,就聽到樓下有跑車的氣浪聲
她猛地站了起來,「是容銘出去了嗎?他不是喝了酒?」
穿著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容琳起身要下樓,卻被盛謹言給拉了回來,「容容,我讓小五帶容銘去兜風醒酒了,你別擔心。」
容琳聽此才長舒了一口氣,而後幾分怨懟,「容銘還是個孩子,你以後可不能這麼和他喝酒了。」
她擔心,「醫生喝酒會對神經有損傷,他以後是要拿手術刀的人,這方面要特別注意。」
盛謹言吃味地將容琳拉進了懷裡,「你的意思是喝多酒,影響容銘的神經敏感?」
容琳不置可否,「當然了,你難道不懂?」
盛謹言聲音突然換了腔調很有幾分魅惑,「懂,要是沒有外因刺激確實容易不敏感。」
說完,他拉著容琳的手探進了睡褲內,結實緊繃的小腹燙紅了容琳的臉。
盛謹言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指繞住了容琳的肩帶,他欲氣橫流地將一吻落在了他的脖頸間又滑向了容琳的鎖骨,她微閉著眼睛偏頭,「阿言」
盛謹言呢喃,「睡吧,容容容銘回來了去小五那邊住」
另一邊,容銘先去了洛家,小五發現容銘不下車去門房問,他很有眼色地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