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聽著肖慎坦誠的話語,桃花眼挑得恣意,他調侃道,「老肖,你開葷的心情太強烈,強烈到讓時蔓忽略了你對她的好,只能看到你一門心思奔著那檔子事兒去了!」
肖慎不可置否地點了下,「你這麼一提好像是有點這這個意思哈?」
他回想了一下和時蔓分手前的幾次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其實都不是客觀意外,而是進行到一半時蔓不願意了,導致肖慎也沒了興致。
難道說時蔓覺得他沒想過給她未來?
肖慎沒談過戀愛,心裡的彎彎繞不多,他只是想跟時蔓好好的,至於能不能結婚或者什麼時候結婚都順其自然。
肖慎沉吟片刻就把這個想法說了,「我順其自然也不對嗎?」
「對於別人或許是對的,但對於時蔓就不對,」盛謹言掐著煙悠悠地吐了口煙氣,「她骨子裡傳統,看到你的努力都奔著上床去了,而不是愛她。」
盛謹言垂眸又說,「再說了,時蔓多大了?你一次都沒說過要娶人家,人家為什麼要跟你耗著?」
容琳是跳過級的,而時蔓卻是按部就班地考學考研,容琳已經27歲了,時蔓已經25了。
這個年紀的女人要是不渴望婚姻那隻能說她沒打算結婚生子!
這和時蔓傳統的家教又十分不相符,所以根源在這。
上次在北疆,盛謹言就提醒過肖慎可以「先婚後愛」,可肖慎那腦子還是沒想到卡的點在哪裡,現在知道後表情愴然。
盛謹言見肖慎從酸雞變成了呆若木雞,他笑得爽朗,「老肖,過猶不及這個道理你懂嗎?」
「你專注那事兒太過了,又被客觀外因影響,讓時蔓看不到你倆感情除床上那點事兒以外的東西。」
盛謹言看了一眼玩得開心的以夏,他嘴角上揚,「你還好意思說你和時蔓靈魂契合,你好好想想你為時蔓做過什麼?」
他捻了一下手指,「哪怕是做一餐她喜歡吃的飯,都可以算上。」
肖慎心虛但嘴硬,「我不會做飯,再說了約會都是高檔餐廳,最好肉最好酒這不比我做的飯好吃?」
盛謹言覺得和肖慎這種沒把腦子從胎盤裡帶出來的貨說話是真費勁兒。
他冷嗤,「好,你對,吃完飯就想著直奔主題?」
盛謹言見肖慎一臉懵,他直接挑明,「你倆從始至終都像是刻意為之,不是水到渠成。」
他拍了拍肖慎的腿,「我愛了容琳十幾年,追她前仔細研究她的喜好,一點一點地參與她的人生,即便如此,我倆在開始之初還有誤會和矛盾,更何況你和時蔓?」
盛謹言隨即起身要去抱以夏,他拍了拍肖慎的肩膀,「老肖,你在這好好想想,你這每天只想著脫褲子的小靈魂怎能和時蔓真的共鳴,想通了,我就告訴你怎麼對付戴露。」
說完,他掐了煙闊步往草坪那去了。
肖慎交疊著雙腿氣質頹喪地倚靠在椅子上,他想了很多。
他想到分手前夕,他和時蔓路過一家名品高奢的珠寶行,他看中一條綠寶石項鍊,當時,時蔓卻說價格太貴了。
她指著玻璃櫃的一枚素圈鉑金指環說,「肖慎,我想要這個」
當時,時蔓看他的眼神都充滿光亮,他卻否認,「蔓蔓,咱會過日子的好習慣能不能改掉?連個鑽石都不帶的指環一點都不好看。」
時蔓咬了下嘴唇又指著一款鑲鑽石的戒指說,「這個也好看,要不買這個?」
肖慎土皇帝氣質瞬間上線,「就要那個項鍊。老闆,包起來,刷卡。」
兩百多萬的項鍊,他說買就買了,但回去的路上,時蔓卻沒表現出多高興。
她只是說她週末要去參加大學同學的婚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