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又開啟夾層,拿出了身份證,上面的那張臉才是他,赫然寫著盛謹言三個字以及出生日期、身份證編碼。
他垂眸淺笑,這才是他。
盛謹言拿起手機按了按——沒電了。
他扯了扯嘴角,「冷鋒,你先好好陪陪叔叔阿姨,我讓許暢把聯絡方式給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等一下,」冷父突然上前一步說,「夜先生不,盛總,這是夜明逸先生讓我替你保管的,他說若是有一天你來取東西,讓我和你說」
盛謹言,「」
他桃花眼挑了起來,「夜明逸?」
盛謹言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冷父正聲道,「夜明逸先生說希望盛總看在夜家救了您的份上手下留情,他們有錯,但是罪不至死。」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而後輕嗤,「出息了,跟我玩這招。」
他揚了揚手,「叔叔,冷鋒出獄是好事兒,你們一家人好好團圓,我今天來的事,先替我保密。一個字都不要說」
盛謹言將手機和錢包放進了西褲口袋,「至於夜明逸說的事,是我和他,我和夜家之間的事,你們更不用操心。」
他覷了一眼四周,「既然夜明逸送這套房子給你們,你們就安心住著,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們應得的。」
說完,盛謹言提步往外走。
冷鋒不放心地追過來,「盛總,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盛謹言淺笑,「怎麼會,只是你剛出來,我給你放幾天假。」
許暢聽得雲裡霧裡的,但是他一個字都沒問,沒說。
到了車上,盛謹言坐在了副駕駛。
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給許暢看,「小許,這才是我,真正的我,我是盛謹言。」
許暢,「」
他頓了良久,「先生,您要我做什麼?」
「其他人跟我在這,」盛謹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而後才說,「你帶兩個人去寧都,調查我這兩年缺失的一切。客觀調查,能調查多少就是多少」
許暢明白盛謹言的意思,盛謹言不希望他的記憶幹擾許暢,他只要客觀事實。
現在,盛謹言終於知道他那條線路中缺失的一個地方——盛家大宅。
盛謹言又說,「開車,到前面的電子城給我配個充電器。」
許暢掃了一眼盛謹言的手裡的手機,「先生,買回來了充電器,我在旁邊看著給這手機充滿電。」
盛謹言聽此笑出了聲,「跟我這兩年,你是越來越警醒了。」
許暢笑了笑,「先生這兩年才辛苦。」
盛謹言沒說話,他撩開袖口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先去挑件禮服,我已經很久沒出席過晚宴了,更何況婚宴?」
想到這,他垂下了眼眸。
另一邊,容琳整理了一下盛以夏安全座椅的帶子。
她柔聲說,「伊伊,一會兒你喊爸爸要大點聲,不然他可能聽不到。」
已經快兩歲的伊伊點頭,「好的,媽媽。」
梳著小揪揪髮髻的小傢伙扭頭看向了外邊,「媽媽,那白色的東西是雪嗎?」
「不是,」容琳掃了一眼窗外,「那是白色的野花。」
盛以夏說話很早,滿2周歲的她吐字清晰,而且會很多東西,大大眼睛總是四處看,好動又好奇。
開車的譚澤看向了容琳,「容總,我們祭拜完盛總就得早點回去,顧律師說典禮在晚上7:85分。」
容琳點頭,「好,我知道了。」
盛以夏偏頭來問,「媽媽,什麼是婚禮?」
「婚禮就是新郎和新娘結婚的儀式,」容琳捏了捏盛以夏的白胖的小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