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容琳問夜鑒東子女孫輩的時候,他臉色陰沉了下來,「我大兒子一家在海外定居,過年的時候才回來。」
「小兒子英年早逝,他的兒子夜明逸在集團很忙,」夜鑒東極力遮掩,「他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又怎麼會願意回來陪我這個孤寡老頭?」
容琳頓覺自己說錯話了,索性就沒再說話。
另一邊,盛謹言押著盛必行去找人。
他將盛必行塞進了車裡,他上車前,彭朗卻一把拉住了他。
彭朗道,「阿言,我和他一起,你去找周姨。」
盛謹言不解,「你不和我一起去?」
彭朗想拉著盛必行把阮靜怡找到,這樣就可以規避盛謹言做選擇。
若是實在沒有辦法,他願意替盛謹言除掉兩人也不願意讓盛謹言背上一輩子不悌不孝,殺父弒母的枷鎖。
彭朗輕聲說,「阿言,你聽我的!我要是有事,你幫我照顧好爺爺,我就他一個至親了。」
盛謹言點頭,「好,你多加小心。」
這時,盛謹言覷了一眼跟過來的冷鋒等人,他掃了一眼冷鋒的手,冷鋒手上並沒有拿著武器。
顯然,剛才冷鋒把那把刀遞給了他,就說明瞭冷鋒的態度,但冷鋒身後的那些人,盛謹言卻吃不准他們的想法,他切切地看了一眼冷鋒。
冷鋒心領神會,他轉頭對那些人小聲說,「一會兒,我偷偷的跟過去,你們在這等衡哥。胖子的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衡哥要是回來了,你們問清楚」
眾人點頭。
在這個空檔,彭朗上了車,而盛謹言也上了一臺車,那臺車是他來的時候他和冷鋒坐得那輛。
眼見車都開走了,冷鋒趕緊上了另一臺車跟上了盛謹言。
彭朗和盛謹言向不同方向開車,約定最後在盛謹言去的山頂上匯合。
盛必行看著盛謹言開車走的方向,他不經意的勾了勾嘴角。
他忽而笑出了聲,他心底不停的安慰自己——這不怪你,這都是命,是盛謹言的命!
彭朗見被捆住手腳的盛必行窩在後排笑,「你笑什麼?」
盛必行聲音和緩,「小朗,我不明白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會幫阿言?」
彭朗不住地看向窗外,盤山路上他的精力要高度集中,還要檢視周圍是否有阮靜怡的身影。
他冷笑,「阿言是人,有心,有情。你是嗎?」
彭朗罵道,「連一個十幾歲的女孩都能害死,你配得到我的相助?」
盛必行,「」
路的另一邊,是盛謹言上山的路,他車速不慢,精力也高度集中,他隱約看到冷鋒開車跟了上來。
盛謹言心裡沒慌,專心的找人,他明白冷鋒不會害他。
開了三十分鐘到了山頂,盛謹言隱約看到有車停在了山頂,一個男人坐在車頭上吸菸。
待到盛謹言開車過來才發現是鄧衡,而鄧衡的車頭前綁著的人正是周芳。
盛謹言停下車,推門下車。
他將那把匕首亮了出來,鄧衡遠遠的看到車燈下明晃晃的刀,他冷笑出聲,「盛總真是有本事,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盛謹言揩了一下嘴角,「少廢話,要麼把人放了,要麼我給你放血。」
鄧衡看到了盛謹言的狠厲之色,心頭一顫。
他諱莫如深的看了眼拼命搖頭的周芳身上的繩索
第349章 墜落懸崖,心痛至極!
鄧衡看到了盛謹言的狠厲之色,心頭一顫,他諱莫如深地看了眼拼命搖頭的周芳,她身上的繩索格外的刺眼。
這繩索有三端,一端綁在了周芳身上,一端綁在了胖子的屍體上,還有一端則綁在的阮靜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