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辦理入住後,容琳洗了澡換了一件套保暖的衣服,身上套上了白色的長款羽絨服。
她戴著帽子和手套,圍巾格外的保暖,她想著她萬一懷孕了,一定不能冷到手腳和肚子。
容琳咬著嘴唇掃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內心複雜,她囁嚅道,「阿言你到底在哪?你回到我身邊吧,你不是想要個女兒嘛?」
這時,傳來了門鈴聲,容琳開門就見穿戴整齊的秦卓和肖慎站在門口。
秦卓看到容琳穿得暖和,他笑了笑,「挺好,我們走吧!」
肖慎心頭酸澀卻硬是擠出一抹笑,「有夜家的幫忙,阿言一定沒事兒。」
容琳點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另一邊,盛謹言坐著無比顛簸的車終於到了北疆,他忍著噁心十分難受,「冷鋒,我要吐,給我停車。」
冷鋒見盛謹言臉色不好,他點頭,「嗯,停車。」
不多時,前後兩車都停了下來,後面胖子那臺車也才跟了上來。
盛謹言吐得難受的時候,彭朗也下車過來吐,兩人而後開始罵罵咧咧地罵盛必行,最後則變成了罵罵咧咧地罵對方。
盛謹言冷嗤,「沒用的東西,早知道現在,我當初就不應該讓你留在盛必行的身邊。」
彭朗啐了一口,「我根本就不應該幫你,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和你爸就是一類人」
他冷嗤,「上樑不正,我還指望你這下樑不歪?下作的垃圾!」
盛謹言眼中儘是怒火,他上前就揮了彭朗一拳,「槽,給你臉了是吧?」
彭朗閃了一下躲過了一拳,他也開始上手招呼盛謹言。
在冷鋒看來,兩個生活體面的男人因為長途跋涉的辛勞和邋遢開始埋怨對方了,他使了個眼色讓人分開了對方。
而盛謹言卻趁亂給彭朗一個剛才他喝啤酒的易拉罐的拉環,上面的小鐵片可以慢慢割開塑膠扎帶。
兩人被分開後,盛謹言揩了一下嘴角,「一條狗而已,現在還學會咬人了!」
冷鋒有點琢磨不透盛謹言,但是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生氣。
他勸慰,「盛總,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盛謹言一頓,他來過北疆也知道這個北方城市的繁華,而今他們還在城郊,冷鋒說他們快到了。顯然,盛必行綁架周姨的地方地處偏僻。
而夜家四合院門口,宏闊的大門前一對兒一米五的招財石獅子,看上去格外的氣派,而青石牆則綿延了一條街的長度,可見,這院子有多大。
不多時,大門開了,秦卓探身上前,「夜老先生見我們嘛?」
一個衣著筆挺穿著黑色羊絨大衣,管家模樣的年輕人伸手邀請,「秦律,肖總,容小姐,請進!」
而後,三人探進了夜家的大門。
以前常說肖慎的別墅是土皇帝的皇宮,而今他們才發現夜家才是皇宮。
穿過了三進的宅子和門廊,三人才來到了夜鑒東所在的會客廳,他穿著中式的盤開衫,一臉閒適地看著白瓷描金茶盞裡的茶葉舒捲。
他花白的頭髮抬眼看向了三人,他扯了扯嘴角,「秦律師和小肖總果然一表人才,這位容小姐則是個標準的冷美人。」
恭維客套,三人笑容和暖,容琳率先說明瞭來意,而後她暖聲說,「夜先生,請您幫幫我們。」
她垂下眼簾掩飾自己的心慌與難過,「盛家還有阿言,我,都會記得夜先生的恩情。」
夜鑒東見到容琳的容貌到底明白他幹孫女霍輕語為什麼得不到盛謹言的心了,他點頭,「嗯,我現在就派人去找阿言。」
他呷了口茶,「我也好久沒見過這位叱吒商界的盛家二少爺了。」
秦卓和肖慎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