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咬了下嘴唇,「我不打女人,但我也不饒畜生。」
話音落,盛謹言高抬腿沖那女人的肚子就是幾腳。
那女人吃痛的直叫,盛謹言卻冷嗤,「閉嘴,你多叫一聲我就讓你在裡面多呆一年。」
這時,警察已經趕了過來,盛謹言開誠布公地說,「這個沈芮是主謀,那幾個綁匪已經跑了,往山下的路段我看了一下有六處監控,一定有他們的行蹤。」
容硯青挑眉對封子玉和容思若說,「你們看看盛謹言的手段!」
容思若笑容瀲灩,「我怎麼覺得這是安全感?一個男人給心愛女人的安全感。」
容硯青不敢苟同地瞪著盛謹言,他有三分警告七分調侃地說,「思若,這樣的男人心狠起來就是六親不認,你不會覺得他是會因男女之情就喪失理智的男人吧?」
容思若看了一眼封子玉,調侃地問,「表哥,你覺得盛謹言是什麼樣的男人?」
封子玉摸了一下腫得厲害的臉,扯出一絲冷笑,「心狠手辣不假,用情至深也是真的。我和他最大的區別就是我這個人溫文爾雅,不會動手。」
容思若看著臉腫得厲害的封子玉,她忍笑說,「你這是在找補自己捱揍?」
「我告訴你啊,你以後找老公千萬不能找這種能打的,」封子玉看著盛謹言的背影,眼中滿是哀怨,「不然,以後那男人給你惹事,你得跟著操心。」
容思若一下子想起靳少霆那張帥氣臉,他挺拔硬朗的身姿,若是他打起人來,想必也是個狠辣的。
這時,幾個警察走了過來,盛謹言迎上前,將剛才問沈芮的事和警察交代了幾句。
他指著何森和譚澤說,「我女友受了驚嚇,筆錄後面去錄,讓他們倆先去和你們去做筆錄。」
盛謹言垂眸淺笑,「我們這邊的代理律師是寧都卓越國際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秦卓。」
幾位警官微微一頓,秦卓的名號過於響亮了,他們幾人看了眼沈芮和陳嶽紅,預感這兩個女人在牢裡的時間短不了了。
容思若看著盛謹言處置綁架容琳這些個當事人的態度和方式,她覺得容琳看男人的眼光很好。
盛謹言轉身準備回到車上,就見容硯青等人正在那看著他,他扯了扯嘴角,想必容硯青會覺得他為人心狠不講情面,只是,他盛謹言做事從不會看無關緊要人的臉色。
他瞪了呆望著他的封子玉一眼,轉身上了車。
車內,容琳沒什麼精神地轉過頭。
盛謹言明白即便容琳不想認容硯青他們,但這些人出現在她面前,她的情緒還是有波動的。
盛謹言繫好安全帶,他伸手過去握住了容琳的手,「容容,你還有我,我們走吧!」
容琳臉色不太好,她點頭,「嗯,回家吧,我睡一下。」
盛謹言點頭,「好,不過有件事兒我得和你說,我小舅子馬上開學了,我這個姐夫是不是得送他去報到?」
他垂著眉眼笑著說,「我也想去看看他們學院女生的質量幫他把把關。」
容琳閉著眼扯了扯嘴角,「這個時候提容銘就是為了哄我開心?」
盛謹言扶著方向盤啟動了車子,「那不是,我哄你開心的節目在後面呢!」
而後,二人乘車離開。
封子玉看了眼失落的容硯青,心裡也不舒服。
他知道他舅舅為了和容琳見面甚至把要說的話,要做的懺悔在心中做了無數次的預演。
可是,容琳連讓容硯青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這對他的打擊著實不小。
容思若看了看封子玉,率先打破了這種尷尬。
她挑著眉眼問容硯青,「爸,剛才盛謹言說你要再給我認個妹妹,這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