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瑄掙脫掉了秦卓的拉扯坐了回來,「你的幾個朋友是不是都和你一樣,都會歪理邪說?」
秦卓微微向後仰靠在椅子上,而後輕笑,「阿言和老肖確實會,而我因為法律業務的羈絆,還沒學會這項『技術』,我還是以法律和事實為基準說話,辦事。」
顧瑄,「」
她覺得和秦卓說話挺累得慌的,他這人不僅冷而且自戀,剛才那句話就十分自戀。
顧瑄不再搭理秦卓,而是拿出手機玩遊戲「消消樂」,簡單的遊戲用來打發時間也總比在秦卓面前「言多必失」強。
秦卓眯著眼覷了一眼顧瑄,發現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他偷偷地長舒了一口氣,而後便開始不經意地瞌睡點頭。
最後,一點一點地靠在了顧瑄的肩頭。
秦卓靠過來的時候,顧瑄正玩得認真,發現他頭偏過來壓在她肩膀的時候,她手一抖手機就摔在了地上。
她剛要伸手將秦卓推過去,就看到秦卓那長卷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睡得十分的安靜又好看,就是那種可以靠「男色」睡顏誘惑人的那種好看。
顧瑄臉上漸漸起了紅暈,她看了一眼自己摔到了地上的手機,覺得「一頓海鮮」引起的「血案」委實讓她有點衰。
這時,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他拾起了顧瑄的手機將其遞給了顧瑄,「吶,這不就挺好的了?男人也要女人寵的。」
顧瑄一看竟然是剛才那個碎碎唸的男醫生,他看了一眼靠在她肩頭睡著的秦卓,又看了一眼螢幕摔碎了的手機,「等你老公醒了,讓他去給你買新手機。」
顧瑄接過手機,只說了句謝謝,並沒有接話茬。
秦卓,「」
他微閉著眼睛猜測顧瑄的手機應該是摔壞了,這是不是又給了他一個買手機的好機會?秦卓忽而覺得這個男醫生應該是姓「嶽」的,即便不是月老本人,也是月老家的親戚。
另一邊,何森開著車帶著盛謹言往晉城去了,一路上盛謹言都沒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
何森覷了一眼盛謹言,他笑著說,「盛總,咱倆是不是應該坐飛機,這樣能快一點?」
盛謹言一頓,「飛機票沒有了。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見凌茵?」
何森,「」
他咬了下嘴唇,「不是,我這不是看你想容小姐想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嗎?」
盛謹言瞪了何森一眼,「好好開車,哪那麼多廢話。」
二人趕到晉城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多了,盛謹言一下車,譚澤就迎了上來,「盛總,容小姐一直在樓上,沒下樓。」
盛謹言抬眼看了看容琳家所在的樓層,「留給我一輛車,你和何森去找個酒店住下來。」
譚澤如蒙大赦,他趕緊點頭,「行。」
因為他的「告密」行為,他很怕見到容琳,尤其是當著盛謹言的面,面對容琳。
他覺得以盛謹言的「尿性」也就是處事風格,一定會把他賣得渣都不剩。
盛謹言卻懶得多想,他提著小行李箱上了樓。
到了容琳家門口,他嘆了口氣,而後敲了對面李阿姨家的房門。
李阿姨開啟房門的時候,她整個人愣了片刻,「小盛,你怎麼來了?」
盛謹言笑著打招呼,「李阿姨,你們還沒搬到新房去呢?」
為了感激李阿姨一家對容琳姐弟的照顧,盛謹言在肖慎公司開發的晉城一中學區樓盤買了一套850平的住宅送給了李阿姨一家。
李阿姨微微閃身,「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那邊還有些傢俱沒添置。」
她笑著說,「你快進來。」
盛謹言笑著搖頭,「不了,您把容琳家放在你這的備用鑰匙給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