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小八說,「小八,走之前找個靠譜又會打理木芙蓉的人來這做事。」
小八點頭,「好的先生。」
盛謹言正得意,他之前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盛啟山。
他呼吸一窒,盛家人的名字,他已經好久沒接觸或者看到了,他有意迴避了他們的訊息。
盛謹言在處理夜家的事情時不想分心。
他看著盛啟山的名字,他一瞬間就想到容琳與他提到的那個坐著輪椅的盛必天。
盛謹言思慮片刻,掛了電話,他並沒有接起那電話。
盛啟山紅著眼眶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電話裡傳出的提示無人接聽的提示音,他心頭酸澀。
盛必天覷了一眼與自己關係不睦的盛闊,「看來,你這位堂弟不給你爺爺面子。」
盛闊穿著藍色金條紋的西裝外套,閒散地坐在那,聽到盛必天的話他起了身,「與其在這惦記這些,您還不如好好想想他回來會不會給你面子吧!」
話音落,他起身往外走。
盛必天冷嗤,「你去哪?」
盛闊冷聲道,「我去看苑慈和孩子,晚上不回來,別等我。」
說完,他闊步走了。
夜裡,顧玦回了家,楚然光著腳穿著白色真絲睡裙從樓上下來,「顧玦,你回來了?你吃飯了嗎?」
顧玦看向了楚然扯出一抹笑,「楚然,我們談談吧」
第409章 日夜不分的愛你?
楚然聽到顧玦淡然的語氣,看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睛,她知道顧玦要給兩人的感情和婚姻做審判了。
她看到盛謹言突然登頂熱搜的光宇集團第二大股東的資訊時,她就知道盛謹言這隻「沉睡」的猛獅覺醒了,而她也即將面臨人生至暗時刻。
顧玦看著形容憔悴的楚然,心頭酸澀,他咬了下嘴唇,「我吃過晚飯了,我想和你聊聊。」
楚然點頭,而後她攏著睡衣外套坐在了沙發上,「顧玦,你要不要喝點酒?」
顧玦知道楚然已經預感到了什麼,她緊張想喝點酒。
他起身去酒房拿出一瓶04年的柏翠,他邊擦杯子邊說,「楚然,很抱歉,我們在寧都的婚禮不能舉行了。」
楚然的心揪到了一起,她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強撐著聲音,「我猜到了。」
顧玦擦杯子的手一頓,而後倒了兩杯紅酒。
他邊晃著杯子邊說,「我覺得我對你瞭解還不夠深,所以我派人去英國調查了你和夜明承的過往。」
楚然的眼淚瞬間滑落,她絞著兩隻手攥緊,「顧玦,我沒告訴你我的過往是怕你不高興。」
「不高興?」
顧玦聽得出楚然的聲音有點抖,他轉身拿著兩杯酒走到楚然面前,「我覺得我沒有不高興的資格,因為相比你對夜明承的深情,我實在不配牽動你的情緒。」
楚然淚眼朦朧地看向顧玦,她啞著嗓子,「顧玦,我是愛過夜明承,但是他已經死了,我現在心裡只有你。」
「既然如此,你怎麼解釋夜家在夜明承墓地旁留了你的墓穴位置?」
楚然聽到顧玦的責問,她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她接過紅酒一飲而盡。
「我沒話說,我確實以夜明承未亡人的身份安葬了他,他是我的初戀,我當時悲痛無法接受他去世,有問題嗎?」
「我也想過為他守一輩子,但是和你接觸後,我我想過普通女人有丈夫疼愛,有孩子繞膝的日子,這個要求過分嗎?」
楚然的哭訴讓顧玦心裡也不是滋味,他沉聲道,「你沒錯,但你一個字都沒和我說過,而且你既然決定嫁給我了,就應該知道我會介意夜明承的墓碑,介意你對他的痴情,更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