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嗤,「沈總,你放客氣點,你再跟我動手動腳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卓聽到這眉宇擰成了川,顯然顧瑄遭到了職場騷擾。
他只是沒想到白城顧家的威名還不足以幫顧瑄勸退非分之想之人?
秦卓快步走了過去,在男人再伸手的時候,他一把扼住了男人的手腕向後往後一擰,男人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你他媽誰呀,敢動老子?」
顧瑄見秦卓在,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種尷尬的情形竟讓秦卓當場撞到。
秦卓聽到男人嘴上不乾淨,他一腳踹在了那男人的腿上,男人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只是他的手還被秦卓捏在大掌裡。
秦卓的聲音肅殺清冷,「我叫秦卓,就是你這個德行恐怕當不了我老子。」
秦卓?
男人一聽腿軟的沒敢站起來還是在那跪著,「秦律,我不知道顧律師是你的女人,我錯了您饒我這一回。」
秦卓挑了挑眉,而後眼中的劃過一絲得色,他隨即反駁,「她不是我女人,是我的普通朋友。」
顧瑄,「」
秦卓又說,「即便如此,你膽子也不小,白城顧家的五小姐你也敢騷擾,你是不是活膩了?」
男人聽此一頓,他也沒想到這麼小的律所竟然是顧家五小姐開的,顧律師就是顧家的千金。
男人哀慼求饒,秦卓甩開了他的胳膊,他胳膊順勢就垂了下去。
男人看著自己的胳膊,他不解地看向秦卓。
秦卓冷嗤,「手勁兒大了點,脫臼了,你自己去接一下。」
他懶得與這種人糾纏,「你要是想告我,我隨時恭候。」
男人,「」
秦卓轉身看向臉色不佳的顧瑄,他眼中滿是關切,「你沒事吧?」
顧瑄抿嘴搖頭,「沒事,你找我有事?」
秦卓回頭看了一眼顧瑄的律所,他點了點頭,「兩件事,一是肖慎在市中心有一套寫字樓,是21層,本來已經租賃了出去,但那個分公司的辦事處突然間不設立了,交了三年的租金也沒退。」
他垂眸想了想又說,「肖慎想把那寫字樓給你用,他自己不好意思開口說就讓我來說。目的很簡單,讓你多在時蔓面前說他兩句好話。」
顧瑄轉了一下整件事,她懷疑,「真的?」
「真的,」秦卓面不改色,「肖慎最近病急亂投醫,而且戴露天天纏著他,他不敢去找時蔓,怕戴露反客為主說「時蔓插足」,老肖就是想讓你幫他傳話。」
顧瑄倒是知道這事兒,她擺手,「不給我這個好處,我也會幫他,沒必要。」
「怎麼沒必要?」
秦卓挑眉,「其實好朋友之間也要有禮尚往來。你收了禮,老肖才會安心,再說了這也不算是佔肖慎的便宜,也不委屈你。」
他嗤笑,「這不是兩全其美嘛?」
顧瑄突然間覺得秦卓有點不依不饒,肖慎求她這事確實不是大事兒,她也沒必要來回折騰搬律所。
但現在就成了她不把律所搬過去就不能幫肖慎給時蔓說好話了,也可以理解為她不搬過去就是在敷衍肖慎,她不會為他和時蔓盡心。
秦卓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這也成了一種無形的逼迫。
顧瑄頓了好一會兒才鬆口,「好。」
秦卓聽此,他將口袋裡的攥緊的手鬆了松,他沉聲道,「第二件事,以夏拿的手鍊要還給你。」
說完,他從西服內口袋裡拿出一條鑽石手鍊,「柯煬說容琳讓還你的,不能慣伊伊這個毛病。」
顧瑄接過手鍊眉宇皺成了川,「柯煬?」
「嗯,他前幾天去北疆搞個案子,」秦卓不解,「有什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