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上次見容琳這麼嚴肅而且對他愛理不理的樣子還是幾年前,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他有種預感就是容琳不是知道曹月的事了就是知道他回盛家的事了。
難道容琳也知道曹月是盛必天的情人?
他把盛必天的情人送進警局就是噁心盛必天的,因為畢竟沒有實質證據將曹月偷商業機密蓋棺定論。
「容容?」
盛謹言摘掉眼鏡起了身,他闊步走到容琳身邊,似笑非笑地問,「知道了?」
容琳白了盛謹言一眼,「你覺得我知道什麼了?」
盛謹言心中瞭然,「這語氣,明顯是全都知道了。」
他伸手將容琳抱進了懷裡,他手撫著容琳的脊背安撫,「容容,消消氣,先斬後奏是我的錯。」
容琳就知道盛謹言會跟她來這套,她推拒他,「先斬後奏?你什麼時候奏了,我怎麼不記得?」
盛謹言語塞,他知道容琳是真生氣了,他更不敢放手讓她逃離他的懷抱。
容琳偏頭不看他,眼淚卻蓄滿了眼眶,「我跟你說過不要去招惹盛家的那群鬼,我和伊伊不缺錢,我是不想再失去你」
「你要是再出事,我們家就散了,盛謹言,你知道我苦心經營這一切有多難嗎?」
容琳的聲音帶著哭腔,因為「失去」盛謹言的兩年讓她成為了最堅強的母親,最堅韌的容總,還有最脆弱的女人。
盛謹言呼吸一窒,他心頭的酸澀蔓延開來。
他將容琳抱得更緊了,一個勁兒地道歉,「容容,我知道錯了,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擔心,生氣。」
他拿著容琳的手錘自己的臉,「可現在我惹你更生氣了,你打我兩下?」
容琳倔強地甩開手,她眼淚繃不住地往下掉,「你一定聽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我怎麼就不能害怕?」
盛謹言扣著容琳的腦袋將人又帶進了懷裡,「容容,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哭了。」
容琳扣緊了盛謹言的脊背,她攥著他脊背上的襯衫布料,哭出了聲,「你告訴我你要和盛家拼什麼?」
盛謹言緊繃下頜,緩了一下才說,「我要收購盛延,盛家從骨子裡就爛了,我不想我扶持做大的盛延就這麼沒了。」
「再有我要報仇,讓我眼睜睜地看著盛必天小人得志,我做不到!」
盛謹言的手掌輕拍著容琳的脊背,摩挲間將手掌的溫度傳遞給了容琳。
「容琳,我是個男人,我沒辦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他們欺負過,我更沒辦法容忍盛必天推波助瀾坐收漁利。他們應該受到懲罰,他們也不配你的寬容!」
容琳早就料到盛謹言會這麼說,她太瞭解他的性子了,她試圖阻止,結果徒勞一場。
盛謹言感覺到容琳漸漸平靜,但平靜的只是心緒,她還是很生氣。
他擁開容琳,而後沒皮沒臉地吻了一下的她的額頭。
「容容,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給你跪一個?」
容琳,「」
她推開盛謹言,「你著點調!」
盛謹言卻不為所動,拉進了容琳手,而後順手抄起了辦公桌上的藍芽鍵盤,將人帶到了休息室。
他隨即反鎖了門,他將容琳安頓好,將鍵盤放在地上,「容容,我跪求你原諒!」
說話間,盛謹言膝蓋彎曲往鍵盤上跪去,容琳伸出腳鞋尖抵住了他的膝蓋,「阿言,你別鬧了,我說過我從不會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更何況是我最愛的人?」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目光落在了容琳白色的真絲襯衣上,兩人之前抱在一起糾纏,外加容琳哭得傷心,她出了一層薄汗。
她那兩團細肉在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