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輕笑,「怎麼會?一點都不疼,就是打得我心癢癢。」
他信步往酒房走,話語不大不小,卻聽得其他三人起了一層雞皮。
封子玉怔怔地看了眼秦卓,「你和顧律師也這麼說話?」
秦卓挑眉,「嘖,我倒是想,可我現在還沒資格。」
肖慎則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可是這麼說話的,而且比阿言嘴甜多了。」
封子玉和秦卓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我們信你個鬼。」
盛謹言的電話那端,容琳被盛謹言調得臉頰微紅,「你在哪呢?什麼時候回來?」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我在帝景豪庭,老秦和老肖還有封子玉在我這,我們準備喝點」
他垂眸,「容容,你介意我和封子玉來往嗎?你要是介意,我現在就把他扔出去。」
容琳,「」
她扯了扯嘴角,「別扔了吧,畢竟他給你我都做過治療,你也教訓過他了,上次去送容銘上學,他也沒去。」
盛謹言挑了幾瓶萬把塊的紅酒放在一旁的籃子裡,「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我說的是以觀後效。」
容琳又是一陣噁心襲來,「你晚上不回來,我先睡了,不舒服。」
盛謹言聽此忙問,「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我現在就回去照顧你。」
容琳忙解釋,「不是,是老肖的車密封太好了,我沒開車窗,回來就覺得噁心,像暈車一樣。」
「這樣啊,你早點睡,睡一覺就好了,」盛謹言拎著籃子往外走,「要是明天還不好,我帶你去醫院。」
容琳冷嗤,「明天分手的訊息鋪天蓋地,你帶我去醫院?」
盛謹言,「」
容琳調侃了盛謹言幾句就掛了電話,她跑到衛生間一頓乾嘔,很是難受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帝景豪庭內,封子玉認錯態度良好,率先把自己喝多了,而秦卓和盛謹言還算清醒,肖慎早就喝醉睡著了。
三個大男人沒回家,都在盛謹言這休息了。
第二天,盛必行看到了網上鋪天蓋地關於盛謹言和容琳當街吵架分手的報導,而且還登頂了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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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必行扯了扯嘴角,他將熱搜拿給住院的老爺子盛啟山看,「爸,你看阿言又和容琳鬧分手,他還是不定性!」
盛啟山掃了一眼,心中已經料定這是盛謹言在保護容琳或者別有目的,那天盛謹言信誓旦旦的說他這輩子只認容琳一個女人可不是說著玩的。
盛啟山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隨他去吧,總歸吃虧的不是他。」
盛必行勾了勾嘴角,「分手這種小事兒是無傷大雅,但集團的工作千頭萬緒,他這個性子又有躁鬱症,我怕他以後捅出大簍子來。」
盛啟山左耳進右耳出,「不會的,阿言的領導能力有目共睹。再說了男人嘛,尤其是像阿言那種招女人的男人,誰還不玩幾個女人?」
他打了個哈欠,「別小題大做了,我困了要睡一會兒!」
盛必行見盛啟山無動於衷,他突然覺得老爺子現在越來越偏心盛謹言了,他昨天在盛啟山床前跪了一下午都沒讓老爺子動惻隱之心。
可見,在老爺子心中盛家的顏面和臉面比什麼都重要。
盛必行緊皺著眉毛,他起身,「爸,那你睡會兒,我先出去了。」
另一邊,肖慎看著第二個熱搜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