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見此輕笑,「阿言這桃花運一直沒斷過,從小到大都是一群女人圍著。」
林可敏聽此冷笑,「可不是,不都說其父必有其子?」
盛必行微微一頓,眼中竄出一股子狠辣。
他聲音低沉,「林可敏,你最近發什麼瘋,要想在盛家養老就管好你的嘴。」
盛謹言一出去就打了電話給肖慎,「老肖,給我上一波參加白芷蓉葬禮的熱搜,這個時候特別適合凸顯我的人情味。」
肖慎掃了一眼手中的檔案,輕嗤,「是人情味嘛?是戀愛的酸臭和金錢的腐臭味,你都佔全了。」
盛謹言聽到這就知道肖慎昨晚還是魚水之歡努力了,但沒成功。
他調侃,「上來就懟我,看來昨天小肖又沒用上?」
肖慎摸了摸鼻尖又問,「阿言,你說我是不是不夠性感?」
盛謹言悶笑,「不是,是你不夠騷。」
肖慎,「」
盛謹言則轉了話題,「老肖,你派的那幾個記者已經把假分手的事兒散出去了,我看盛必行聽到了,而且信了。」
肖慎卻神遊在外,「不是,你說我怎麼才能變騷?」
盛謹言,「」
他還沒開口回懟肖慎,就聽到一個柔美的女聲在背後響起,「阿言」
肖慎在那邊也聽到了,但這個聲音過於輕柔,顯然不是容琳,「槽,盛謹言,你什麼情況?」
盛謹言則按了電話,轉頭看向了霍輕語,「是我溜得不夠快?你怎麼跟出來了?」
霍輕語被盛謹言略帶挑弄的語氣弄得很尷尬,她臉色一陣青白,「我怎麼就不能跟過來,我連見盛總的資格都沒有?」
盛謹言正了一下領帶,「霍總見我談生意,我榮幸之至,但是還像以前一樣就沒必要了,我不喜歡你。」
霍輕語心口一堵,她緊抿嘴唇而後才說,「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我嗎?不要緊,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的好。」
「盲目自信就是自負,」盛謹言垂眸間將兩手插進了西褲口袋,「但感情的事不是你自負就能成的。」
霍輕語攥緊了手,而後有幾分不善地說,「你之前不是喜歡白芷蓉嗎?這會兒還不是和容琳好了?所以,別那麼武斷。」
盛謹言,「」
他忽而笑得爽朗,「霍輕語,誰告訴你我喜歡過白芷蓉?」
霍輕語眉尾挑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難道不是嗎?你那時可是維護白芷蓉的。」
「我那時確實感念她對我的救命之恩,只是後來我才知道火就是她放的,」盛謹言眸色幽深,「她現在死了,我才不予追究。」
盛謹言走上前兩步,而後一字一頓地說,「這麼多年,白芷蓉,你還有景好,我都不喜歡,朋友之誼可以,但男女之情,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就聽霍輕語不依不饒地說,「盛謹言,你早晚是我的男人,不信走著瞧!」
盛謹言大無語地搖了搖頭,徑直取車離開。
他扶著方向盤,啟動車子離開了殯儀館,肖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用藍芽耳機接起,「餵」
肖慎急吼吼地問,「阿言,剛才那女的是誰呀?你小子不會幹什麼壞事兒吧?」
盛謹言笑著回懟,「你都壞透了,我都不會幹壞事兒。」
肖慎可不信這套,不依不饒,「快說,那女的誰?不然,不要怪我大義滅親去做容琳的孃家人。」
盛謹言覺得他這幾個兄弟平時沒正行,但是在大是大非和男女關係上有個共同點,就是三觀正,永遠不會出現三觀跟著五官走的情況。
他嘆了口氣,「是霍輕語。」
肖慎聽此頓了頓,「霍輕語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