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父馬母反應過來,馬母立即說:「是啊,你這孩子就是心思重,想得多,又誤會我們了。唉。」
馬父跟著道:「你跟小天什麼論文的事,我們在老家也不知道,但是小天從小語文就好,最會寫作文了。之前他說你是寫小說的,我們還驚訝半天,問他咋不寫,他水平那麼好,他也沒跟我們說。我們最近才聽說你那些小說都是小天寫的。」
馬父看看記者、看看鏡頭,一臉原本不想說的表情。秦媽媽一聽就怒了,「你這話啥意思?還小說是馬天寫的,你們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他要是那麼會,當初還來跟萱萱借錢幹啥?那會兒他倆都沒處物件,我們萱萱都寫了一年了!」
容萱不想讓秦媽媽說太多,站出去一步引來所有人的注意,抹掉眼淚倔強道:「我的每篇小說、每一個字都是我自己寫的!我敢對天發誓,如果那些小說不是我寫的,我和我媽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被雷劈。你們敢說嗎?你們敢就發誓,那些小說要不是馬天寫的,就讓他被車撞、被雷劈!你們敢嗎?」
馬父馬母瞬間變了臉色,沒等說話,容萱就道:「你們不敢,因為是他抄襲,那我替你們說,我發誓,如果我抄襲他,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淪為畜生。如果他抄襲我,就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下輩子下下輩子永遠淪為畜生!」
「你閉嘴!」馬父條件反射地吼了一句,滿臉怒火道,「你有毛病?有你這麼詛咒人的嗎?」
容萱倔強地梗著脖子盯著他,「他要是沒抄你怕什麼?你們說我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我的小說,那都是我的心血,是我的寶貝,憑什麼你們三言兩語就變成馬天寫的了?我知道了,馬天發現我沒那麼好擺弄,馬上就要證明是他抄襲了,他怕了,他故意讓你們來欺負我、刺激我。
我告訴你們,你們的算盤白打了,我再怎麼難過、再怎麼受不了,我也不會自殺,我要照顧我媽、保護我的每一篇小說,我有在乎的人和事,被打倒多少次都能站起來,我永遠不會放棄,早晚有一天,我要揭穿馬天的真面目!」
馬父剛要罵人,馬母掐了他一把,哭道:「哎呦你這都是什麼話啊,小天對你那麼好,你現在顛倒黑白這麼說他。」
馬母又對秦媽媽說:「妹子你可得找醫生給她看看,她別是在外頭學壞了吧,一下子變這麼瘦,說話還真假不分,我懷疑她腦子都受影響了。你看看她這樣,正常人哪有這麼賭咒發誓的?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咱們把你們當一家人,被冤枉這麼久也沒說啥,那要是遇著心硬一點的,直接上法庭,我們家小天寫完好幾本了都是證據,用腳後跟想都得判小天贏啊,到時候你們才是啥都沒有了。」
馬父抹把臉,嘆口氣,「我們想著做人留一線,對吧?好歹相處七年了,可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做人不是?這些年你們靠小天賺的那些錢,我們也沒跟你們要啊,那麼些足夠你們在老家過一輩子了。
萱萱啊,人一輩子才幾個七年?小天對你夠意思了,你真不能繼續欺負他重情義啊。」
這時小周打水回來,沒想到就半路打了個電話,病房裡就多出好幾個人,還好像鬧騰得情緒都很差似的。
她探頭問容萱:「秦姐,這是你家親戚?怎麼還有拍攝的?用幫忙嗎?」
容萱點頭道:「麻煩你叫保安,他們是來欺負我們母女的,我們不接受他們探視,如果保安不在就幫我報警,謝謝。」
馬母一把拉住小周,哭道:「小姑娘你別聽她瞎說,我們就和她親爸媽一樣親啊,鬧了點矛盾正跟她解釋呢,啥呀就報警……」
小周警惕地提起暖壺,「當心啊,開水燙著!」
馬母嚇一跳,只得放手,小周就退出去道:「我是秦姐僱來的,只認秦姐的話,秦姐等著,我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