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反噬疊加起來,再加上他之前受傷和祖墳的萬箭穿心,簡直像被元嬰期修士全力一擊,直接讓他進入半死的狀態。那霍珍等人還怕什麼?霍珍一揮手,大家一起上,目標明確全都主攻烏競。
秦正動手阻攔,霍珍大聲道:「烏競犯罪證據確鑿,誰要是妨礙公務視為同黨,一起抓!」
秦正一個遲疑,玄部幾位警官已經包圍的烏競,各種法術齊出,烏競被打得毫無反擊之力,憤恨地罵道:「秦正你個混帳,竟然眼看著師叔受困?你能跟你師父交待嗎?」
霍珍冷聲道:「怎麼觀主知道你犯罪還要包庇你?莫非你做的事都是正清觀安排的?觀主知情,正清觀的人都知情?」
秦正這回反應極快,立即收手退後,還攔住了其他想要幫忙的弟子,「我師父絕對不知情,我們正清觀也不會容忍為非作歹之人,但我相信我師叔是清白的。」他意有所指地道,「師叔,『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知道您一生驕傲,受不了他們趁您重傷時如此不合理的行為,但我們可以事後投訴,為了不要傷上加傷,您就和他們回去一趟吧,您沒做過絕對不會有什麼證據的。」
烏競當真想了一下,這話裡的意思明顯是要找上面的靠山擺平,即使他被抓緊玄部,只要上面搞定了,有證據都能變成沒證據,玄部還不是得把他好好放出來?可剛剛方立輝來電話求救,他直覺不妙,他現在的直覺太不妙了,他不敢賭,所以他拿出壓箱底的法器,拼盡全力地突破包圍,想要逃跑。
正清觀觀主和烏競的想法一樣,見烏競一直沒逃掉,及時出現,笑著問霍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珍在心裡感嘆容萱料事如神,連觀主會出現都猜到了,立即按照容萱的安排同觀主周旋,烏競趁機偷跑,他們也做出一副很氣又被觀主攔住很無奈的樣子,反正剛剛鬥法扔出的那麼多靈符中,有幾張容萱要求他們必須貼到烏競身上的,他們什麼都不用擔心,容萱說了,烏競跑不了。
這時的容萱已經進了觀主居住的院子,所有人都在往外跑,這邊都是空著的,可能也因為有陣法在,觀裡的人在日常中都習慣覺得很安全,面對突發事件能想到用演習做掩護已經很機靈了,其他安排就沒有了。
陣法對容萱來說形同虛設,她都沒破陣,直接闖了進去,絲毫沒驚動外面的觀主,快速搜尋著有用的東西。
容萱找到一本「秘籍」,上面是觀主抄錄的幾十種法術,其中最重要的幾種竟然都是邪術!她又找到幾樣法寶、一些法器、靈丹,品質都是上乘,其中一樣法寶是玉影劍,整把劍都是由玉製成,劍修使用可以威力加倍,當初玉影劍出世的時候還在玄學界引起了轟動。
所以容萱在瞭解玄學界情況的時候看過記載,這把劍應該已經在一次爭奪鬥法中毀掉,也是因為那次激烈的鬥法,死了人還毀了法寶,清風道人才出面譴責眾玄學師,立下搶奪法寶必須點到即止等規矩,也是從那時開始,玄學界開始隱隱以正清觀為首。
結果玉影劍根本就在正清觀裡,就在觀主手中!
當初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戲,觀主這裡就有這麼多好東西,清風道長那裡好東西肯定更多,只能說玄學界沒落了,反而被居心叵測的人掌握了鑽空子的好方法,積累了很多好資源在手中,然後攀附高位官員做保護傘,快速發展壯大起來,等到別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容萱將這些全都裝箱,繼續搜尋。看起來觀主好像就藏了這麼多,沒什麼其他東西了,頂多算是品行不佳吧,和犯罪還是搭不上邊。
容萱在房間裡隨意走動,觀察著每一個細微之處,片刻後,她站到廳中供奉的道士畫像前,抬手點燃三支香,說道:「得罪了,你觀中傳人已經危害到整個社會,國家正統出手整頓,乃是撥亂反正,望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