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偷聽的幾個人也興致滿滿,聽得一臉笑,尤其是容萱說到「一本正經」的時候,她們對謝凌和平日裡的反差真是既詫異又瞭然,原來謝大所長私底下這麼騷呢!
有人腿蹲麻了都沒動一下,這一晚上可蹲值了!
之後容萱就在自家院外走動,故意提起上次謝凌給她看的情詩,引得謝凌又逗了她兩句。她還吃醋一般地問起謝凌對蘇曉曉怎麼看,謝凌不想多提,只說了一句「人品不大好」,容萱馬上就接了句「怪不得能讓孩子幹這種事呢」。
他倆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完完全全就是處物件的狀態,還是那種處了很久、相當熟悉的狀態。甚至容萱還提到了紀念日,害羞地說從小到大沒過過什麼節日,想把兩人處物件那天定個紀念日,每年都吃頓好吃的。
謝凌跟她定了日子之後,還說第一次見她腿受傷在家裡幹活的時候,就看上她了,又故意嘆著氣抱怨道:「可惜那會兒某人看不上我,不然說不定早就進我家門了。現在知道我好了吧?」
容萱害羞道:「要不是你死纏著我,我才不會答應你呢!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
說著容萱就跑進了大門,謝凌低聲喊她兩聲,見她沒露面也就回去了。
幾人這才知道他倆是啥時候處上物件的,比她們以為的都要早,而且還是謝凌一眼相中方容萱硬求來的呢!都說「烈女怕纏郎」,這可不就是嗎?哎呀嘛,他倆這熱鬧真跟故事裡的似的,比她們當初相親結婚的時候可黏糊多了。
這謝大所長也真能忍,這麼稀罕的姑娘還能好幾個月不娶回去,心裡頭不鬧得慌啊?瞧這樣子謝凌二婚肯定辦得比頭婚還熱鬧,到時候她們可要拿這些事好好鬧一鬧洞房。
鄰居大嫂千叮萬囑,不讓瞎說話,所以夜裡來蹲守偷聽的幾人一個比一個小心,一點動靜都沒有,就這麼悄默聲的回去了。要麼說人以群分呢,平時喜歡在一塊兒的人,好奇是一樣的好奇,小心也是一樣的小心,等到第二天早上,她們聽來的這些話就全讓他們幾家人知道了,成了好幾家都知道的秘密。
鄰居大嫂早上碰見看見容萱就隔著牆對她笑,笑得一臉曖昧,「容萱昨晚上睡得挺好啊?」
容萱一臉納悶,「挺好啊,嫂子咋這麼問?」隨即她恍然道,「嫂子以為我還為謝家倆孩子的事生氣呢?沒有的事,我跟小孩子計較什麼?對了嫂子,我正想找你取取經,你能不能教教我帶孩子的小竅門啊?」
說話的工夫,容萱就走到牆邊,伸手探過了牆頭。她手是握著的,顯然藏著什麼東西,鄰居大嫂好奇接過來一看,居然是一盒雪花膏,還是全新的呢!
她頓時想起夜裡謝凌送給容萱那盒雪花膏,反手就往容萱手裡塞,「這是幹啥呀?」
容萱握住她的手,悄聲道:「嫂子別跟我撕巴,讓我奶看見該罵我了。我求嫂子教我呢,哪有求人幫忙不送點東西的,嫂子收著,往後求嫂子的時候還多著呢。」
鄰居大嫂都好幾年沒用過這麼新的雪花膏了,握在手裡心都砰砰跳快了些,看容萱真要給,就驚喜地揣進了棉襖兜,熱情道:「你看啥求不求的,多見外?咱兩家住著就跟一家人似的,有啥說啥。我給你說,這帶孩子別看容萱,也不是誰都能帶好的。」
容萱就這麼聽了一早上的育兒經,鄰居大嫂恨不得傾囊相授,一盒雪花膏直接拉近兩人的距離,比什麼談心幫忙都管用,大嫂直接就喊上「妹子」了。
容萱順勢和鄰居大嫂提起教孩子認字的事,她倒沒說是為了去鎮上當老師,而是說謝家那邊推不掉,她又擔心倆小子再搗亂,到時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如就多帶幾個孩子,教教他們認字,孩子們也不虧,她呢也能有證人證明清白了。
要擱鄰居大嫂的意思,這事兒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