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容萱在識海中恨恨地說:【不夠!還不夠!這個男人……他該死!】
【慢慢來,別急。】容萱微笑道,【不然你還沒學會如何掌控人心,我就將一切都擺平了,你要如何重生?】
最重要的永遠不是逆襲翻身,而是在這個過程中教委託者掌控人生。否則幫她們逆襲一萬次,她們還是會失敗,所以容萱不急,也教聶容萱要沉住氣,人生還長,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容萱又喝了口茶便不再給聶賢說話的機會,起身帶眾人去前面尋殷治他們。她走到殷治身邊,問他是否與祖父相談甚歡,實則是在問他是否說服祖父盡力幫忙,殷治遺憾地說祖父身體欠佳,回去要派御醫過來看看。
這時容萱便提出單獨與祖父敘敘舊,殷治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就知道只要他願意哄著容萱,容萱就能讓整個聶家為他所用,也能讓聶久安將之前的事揭過不提。
於是容萱光明正大地同聶久安去了書房。
聶久安思索片刻,驚訝道:「萱兒,你是故意去後院,讓皇上在我這碰壁,再順理成章同我密談?」
容萱同他一起落座,笑言:「總不能每次都用同樣的藉口,換換方法才不會讓他起疑。方才聶賢找我,想讓聶詩詩給我當幫手,讓我護著小王爺出生呢。」
聶久安冷哼一聲,「那個逆子!他帶回來的外室女,我不會認,我不管那位昭儀將來何等高貴,都同我聶家無關!」
「祖父放心,有我在,她也高貴不了多久了。」容萱提起另一件事,「是時候讓太后家中生事了,由小及大,日漸倒黴。祖父不妨與梁家多多走動,不用避開皇上,只當能臣之間的惺惺相惜,多一個友人。」
聶久安遲疑道:「莫非你真想讓大皇子當太子,由我們兩家共同輔佐?」
「非也。我體內的毒素已經驅除乾淨,如今我與常人無異,想要太子和不自己生?」容萱冷不丁丟出這麼句話,聶久安都沒反應過來。
容萱繼續道:「祖父想什麼呢?當然不是和皇上生,皇家不是還有那麼多青年才俊嗎?祖父幫我尋一個樣貌好、性格好、潔身自好、會寵愛我的人,如此,待換了皇上,我就能做我的寵妃,讓我真正的兒子做太子了。」
如果說剛才聶久安是吃驚,現在就是大大的震驚,驚得他猛地站起來,瞪大眼看著容萱,指著她久久說不出完整的話,「你……你、你……」
容萱起身道:「祖父認為我大逆不道,還是太過出格?他殷治能背叛我,能私會我的婢女百般算計,我為何不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如此這般,才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只是要辛苦祖父與兄長,再將聶家撐上十年,待我兒年滿十歲,我定讓他成為新皇!」
「你!快些收聲!」聶久安神情大變,緊張地去門窗處看了看,才回來斥責道,「這話也是能隨便說的?你呀你,唉!」
聶久安不知該訓容萱什麼,背著手焦躁地走來走去。容萱重新坐了回去,喝口茶露出笑來,「祖父想想,哪裡有什麼不妥?最難的不過是尋一個符合我要求的皇家人而已,這就拜託祖父多費心了。」
聶久安腳步一頓,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什麼最難的就是找個男人?合著廢掉皇帝令立新皇不難?安撫朝堂不難?以後培養個出色的太子繼位不難?就找個寵你的男人最難?」
「對啊。」容萱理所當然地說,「祖父你就是男人,你說這世上找一個寵我入骨一輩子不會背叛我的男人難不難?我可沒那麼大度容他擴充後宮的,他要是敢,乾脆就躺進皇陵,讓我早些當太后去養男寵好了。」
「你,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聶久安按按額頭,越聽越覺得離譜,偏偏容萱那態度就讓人指責不起來,還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聶久安擺擺手道,「且容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