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喊了一聲:「保安幹什麼?抓人去哪?不能把人帶走!」
容萱也道:「我不需要去病房,不需要去醫院的任何地方,我又沒病,我現在就要離開這家醫院。」
「對!人家沒病,又沒醫鬧,保安幹啥啊?」
現場開始鬧哄哄的,因為這件事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一個副主任醫師居然說要讓一個健康的人體會病弱的痛苦,怎麼體驗啊?不就是要在手術臺上做手腳嗎?
其他事就算涉及醫生人品都可以不提,可這件事關係到在場的所有人啊。特別是有人的親屬剛做完手術,正是哪哪都不舒服的時候,他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手術中有什麼事發生了,不做全身體檢都不能放心。
容萱在一眾熱心人的保護下報了警,警察來查當然是不了了之,畢竟很多東西沒有證據,小護士雖是人證,可也頂多能證明一下邵恩陽腳踏兩條船,別的事算不上違法。
可這足以給醫院的名聲蒙上一層陰影,邵恩陽的名聲就更不用提了,受到處分自不必說,他想再升主任醫師,十年內是不用想了。就連他這個副主任醫師的職稱都搖搖欲墜,再發生點什麼事,說不定都能給他降級。
當天,容萱完完整整地從醫院走出來,身體健康,也沒有吃虧。
她一直都能感知到周容萱劇烈的情緒波動,笑道:【你看,利用知道的一切讓他們栽跟頭,也不是那麼難。只要你膽大心細,就能抓住機會讓他們吃大虧。這種事沒什麼,反正就算失敗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成功了呢,就是現在這樣,讓他們頭疼得厲害,自己也出一口氣。】
周容萱有些激動,也有些震驚,【你好厲害。你剛剛真的好厲害,說哭就哭,還不給他們搶話的機會,你真厲害!】
周容萱連說了三個「厲害」,語氣了充滿了驚嘆。因為她就不是這樣的性格,讓她和人吵架,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可能還會把自己氣得夠嗆。性格使然,她沒辦法像容萱這麼痛快。
可容萱現在用的是她的身體,剛剛她感覺好像自己也在做這件事一樣,真的很解氣。她迫不及待地問:【邵恩陽真的會受影響嗎?他會不會當不成醫生?】
【不會,世家的人脈不是開玩笑的,但有麻煩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怎麼報復他們,那就交給我,報復一個人就要擊碎他最在意的東西,我們慢慢來,不著急。】容萱回頭看到周父遠遠地跑過來,周母扶著周容薇跟在後面。
容萱轉過頭,抬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乾脆地走人,一個字都沒有和他們說。
後視鏡能看到周父周母站在路邊氣急敗壞,周容薇臉色白得像紙一樣,滿臉都是驚恐後悔。
這就對了,他們合起夥這麼欺負人,憑什麼還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呢?就要讓他們這樣不得安寧,天天糟心。
容萱回到學校宿舍,她剛剛大二,和三個人同住一間宿舍。她一進門,她們三個就驚訝地看過來。
「容萱你怎麼回來了?誒你不是今天做手術嗎?這麼大的手術當天就能出院?」宿舍老大上前扶住容萱,都有點不敢碰她,生怕碰疼了她。
另外兩人也都關切地走過來。容萱搖頭道:「沒做手術,那個邵恩陽根本就是個人渣,我們都被他的家世外表給騙了!」
「怎麼回事啊?快說說!」
三人著急地追問,容萱氣憤又傷心地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了她們,三人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震驚過後就是憤怒。
「他邵恩陽人模狗樣的,背地裡居然是這麼個東西,虧他還是傑出校友呢,我呸!我這就上論壇給他公之於眾!」
「我的天吶,他們也太噁心了,幾個人變著花樣地騙你,要是騙你點錢也就算了,他們騙你感情還騙你的腎啊,怎麼會有這麼缺德的人?你舉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