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邪功,幾兄弟覺得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聖女對衛胥的目的恐怕不是蘇璃想的那樣。
從前還只是猜測,今日他們基本能確定,聖女的確想誕下武帝後人的血脈。
聖女這麼大的野心,南疆王知道嗎?
衛六郎氣到暴走:「真是可惡!寡廉鮮恥!下次別讓我見到她,否則我拼上這條命也要殺了她!」
鬼怖比衛六郎多想一層,他看向一旁的衛廷:「小七,聖女今日見到你的臉了。」
衛廷點頭:「我知道。」
……
聖女離開之後,沒回程家,而是去了聖山療傷。
聖山有一處藥泉,可溫養內力。
她受傷的肩膀露在水面之上。
陸長使跪在一旁,為她處理傷勢。
她的傷口深可見骨,止血散都止不住。
玉面羅剎替那小子捱了她一鞭子,情況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陸長使心疼地問道:「聖女,何人將你傷成這樣?」
聖女蒼白著臉,抹去嘴角溢位的血跡:「玉面羅剎!」
陸長使驚呼:「又是他!」
上回那丫頭擅闖禁地,也是玉面羅剎把人救走的。
陸長使納悶道:「玉面羅剎與程家的丫頭到底什麼關係?」
聖女也想知道。
不過更讓她在意的是今晚見到的男子。
一個臉上的刺青是死士,另一個戴著面具,有一隻金手。
中間那個……為何與衛胥長得那麼像?
難道——
第774章 774 五虎發威
白衣男子回到暫住的宅院。
剛要進門,察覺到了一道陌生而又帶著一絲熟悉的氣息。
他收回推門的手,淡淡轉過身,望向在大樹下等候多時的殺手:「你來做什麼?」
殺手道:「先生讓我來的。」
白衣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和他沒什麼可說的。」
「是先生有話對你說。」殺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傷得很重。」
白衣男子冷漠地說道:「不干你的事,說完就趕緊走。」
殺手道:「先生讓我謝謝你。」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淡道:「他救了我弟弟,我只是不喜歡欠人人情。下次再見到他,我還是會殺他!」
殺手道:「先生說隨你。下面是我個人的提醒,先生已經在召集黑甲衛,你一個人是對付不了那麼多黑甲衛的,我勸你惜命。」
白衣男子冷哼道:「他能把軍隊帶進南疆再說!」
說罷,白衣男子推開院門,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
惠安公主在房間裡百無聊賴。
「蘇煊到底去哪兒了?不是買個米糕嗎?買這麼久……」
她對南疆人生地不熟,又不敢輕易出去,只能唉聲嘆氣地等。
忽然,她聽見院門響動了。
她驚喜一笑:「總算回來了!」
她雀躍地拉開房門,卻在走出去的一霎換上了一國公主的驕矜。
她側著身子站在迴廊上,望著天際的半輪彎月,拿腔拿調地問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啊?實在是買不到也可以不買,我又不是非吃不可,下次不許這麼晚了。」
蘇煊沒有回應她。
「本公主和你說話呢,你——」
惠安公主轉過身,聲音一下子哽住了。
只見蘇煊一言不發地扶著門板,身子微微痙攣,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惠安公主趕忙走過去問道:「蘇煊,你怎麼了?」
蘇煊額頭淌下冷汗,嘴唇毫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