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好好乾的!」
衛廷這幾日在外頭待的時間有點久,有時蘇老爹都回來了,他還一個人在地裡勞作。
是不是真勞作,蘇小小不清楚。
可一個男人接連晚歸,多半是有情況了。
今日犁地的依舊是尉遲修,不過尉遲修身邊多了一個人。
是個戴著斗笠與帷帽,從頭到腳遮得嚴嚴實實的白衣男子。
「少爺,老太君知道您出京的事兒,她很震怒,讓您即刻回京。另外,來的路上,我打聽到了另一則訊息,三殿下已秘密啟程。」
尉遲修炸毛:「什麼?蕭重華就這麼走了?他不來搶兵符了?他來青州,不就是為了兵符嗎?這又是玩的哪一招?」
白衣斗笠男道:「少爺……已經暴露了?」
尉遲修哼道:「早暴露了,蕭重華還給你家少爺下毒呢,多虧本大爺機敏,及時察覺到有異!」
白衣斗笠男道:「既如此,少爺就更不該繼續留在這裡了。」
尉遲修呵呵道:「是啊,蕭重華比你家少爺早回京的話,一定會去狗皇帝面前揭發你家少爺不在護國龍寺的事,屆時,你家少爺的項上人頭怕是不保啦!」
衛廷奉旨修行一事,說起來也是一樁大烏龍。
惠安公主對衛廷一往情深,要招衛廷為駙馬,皇帝也同意了,誰曾想衛廷直接在金鑾殿上抗了旨。
皇帝雷嗔電怒:「你連朕的公主都瞧不上,天底下你還瞧得上誰?你莫非是想當和尚不成!」
「遵旨。」
一句遵旨,把皇帝噎得險些從龍椅上摔下來。
尉遲修繼續幸災樂禍:「哎呀呀,你家少爺怕是走不了啦,他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被吃幹抹淨,不清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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