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持續了1個月,整個人越來越消沉。
我知道這樣不好,也不對,我嘗試去解脫自己。我不信基督教,卻開始嘗試去教會。學校的赴美留學申請考試在即,我知道,我應該調整好自己,萬一我真的無路可走,赴美留學會是我最後的「出路」。
於是,睡不著的夜晚,我在自習室通宵學習。累了,就趴在桌上休息會。連續如此,持續到7月,善姬看不下去了,「你這樣,身體會垮掉的。」
「不行,馬上就要考試了。」我揉揉酸澀的眼睛。
「你現在的實力,足以應對考試了,自己放鬆點。」善姬話裡有話地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會嗎?我不知道。我最近缺覺嚴重,時常會走神,走神走著走著,就會想到金老師,大抵是總想她,夢見她的次數多了。每次都是哭著醒來,哭過的那天,我都會去我們曾經的住所,汲取一絲安定。
我厭倦了這樣的自己,太沒出息了。
7月15日,我迎來了赴美留學的申請考試。
一整天考完,我回到宿舍,睡下後再起來,已經是7月17日,善姬摸摸我的額頭,「你可終於醒了,嚇死我了。」我睡得頭暈目眩,善姬端來粥,「喝點吧,睡醒了,就起來吧,恩?」善姬擦擦我的眼角,「有什麼心事,就跟我說,別一個人。」
我嗯了一聲,爬起來,坐在床頭喝粥。做夢了,夢見了金老師,與我在夢裡纏綿,所以,我不願醒,最後是金老師要離開,我掙扎著才醒來,人是哭著醒來的。
「善姬。」說話,那聲音陌生極了,沙啞的像粗糙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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