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之中滿是憤怒和恐懼。
此刻,文王方徹宛如不可褻瀆的神只,一步步朝著敖放走來。
“大羅天,好個大羅天!”
“今日,本王倒要看看,你大羅天之人,有何殺不得的。”
方徹一步步向前,每一步踏出,一位被秩序鏈鎖禁錮的大羅天天地靈官的身軀,就被無形的力量碾爆。
轟轟轟······
一道道轟鳴的聲音響起,一位位的天地靈官化為血霧,身死道消。
當方徹踏出第十一步時,出手的大羅天所有天地靈官全部隕落。
“大羅天雜碎!”
“來殺本王啊!”
“敢否?”
文王方徹目光落在敖放的身上,眸子極其的冷,那聲音冰冷的可怕。
“小雜種,你······”
敖放見被如此挑釁,眸子冷的可怕,但是這一刻的敖放雖然憤怒,但是卻止步了腳步。
因為在這瞬息之間,文王方徹的修為,已經暴漲到了至尊第七橋的層次。
此等戰力,遠不是敖放可斬的了。
縱然敖放掌控一條大羅天大道,也絕對不是文王方徹的對手,如此戰力,想要斬之,怕是得道尊分身降臨才行,掌控天級大道的靈官也不行。
“雜碎,敢戰否?”
“你大羅天,都是你這樣貪生怕死,欺軟怕硬之輩嗎?”
“別人弱,就欺之!”
“別人強,就避之嗎?”
文王方徹的聲音,在混沌之中不斷迴盪。
“你······”
“噗!”
一口鮮血,從敖放的口中噴出,完全是被氣的。
敖放很想將方徹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但是文王有著陣法的加持,他根本就不敢與方徹一戰。
至於讓方徹離開戰法一戰,敖放說不出口。
不但開口,敖放敢肯定,必然迎來方徹嘲諷,甚至會迎來浩然天和金蓮天眾人的恥笑。
大羅天欺軟怕硬之名,也會因為他徹底落實。
“雜碎,裝死嗎?”
“回答本王,敢戰否?”
方徹無視敖放冰冷至極的目光,宛如神只一般俯瞰質問凡人。
“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仗著古天帝留下的手段罷了,裝什麼大尾巴狼,有本事的話,出來一戰。”
“沒了古天帝留下的大陣,你在本靈官面前,什麼也不是,翻手可滅。”
“你大周,本靈官也可反手鎮壓。”
“那方雲,也得在本靈官的面前唱征服。”
敖放忍住了,但是敖放身後,一位之前沒出手的靈官沒能忍住,一步踏出,森寒的目光盯著方徹,嘲諷出聲。
“哈哈哈······”
“原來,原來你大羅天之人,都是如此無恥之輩,自己無能,卻言別人依仗的是它物。”
“而且,此陣乃是出自陛下之手,與那古天帝又有何關係。”
“自己無能卻言它,大羅天原來都是一群懦夫,只會為自己的無能而找藉口。”
方徹譏笑聲不斷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