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傷亡二百餘人後攜著同伴的屍體呼嘯而走,林沖胯下的紫騮終於一聲嘶鳴倒地不治。第二天便有吃馬肉的軍士回報,那紫騮早被林沖緊箍的雙腿夾斷了兩根肋骨,也不知怎麼能跑回這麼遠的。
與蕭幹一戰中,大宋軍士在沖向中軍大營的時候僅僅陣亡六十幾人,可為了抵擋兩側的遼人騎兵,即有百人喪命,遼人包抄的時候一百三十多人被殺,其餘個個帶傷。莫敢當重傷在床差點不治,大腿上的那一箭擦著骨頭穿透筋肉,現在還在腿上留著不敢拔,看樣子就算活過來,這個漢子也算是廢了。
還有什麼比壯士斷腿駿馬失蹄更來得悲壯?還有什麼比一身血勇的漢子不能上戰場更來得哀傷?還有什麼,比眼睜睜看著身邊的袍澤倒地更來得悲涼……
艷陽當頭,大地上一片生機盎然。不管是堅韌不拔的牆角野草,還是雄心萬丈的參天大樹,不管是散發著幽香的不知名小草,還是無人照料的那花圃裡早開的金線胭脂,好像眼前的這些戰火便與它們無關一般,只是生長,生長。
林沖很仔細的擦著這杆透骨槍。這把飲滿了遼人鮮血的夥伴在日頭底下散發出攝人心魂的氣勢,沾滿遼人鮮血的繡穗紅纓此時已經乾透,隨著槍身的抖動不住振顫,好像忍不住還要隨著槍尖飛舞而奪魄。林沖擦的很小心,透骨槍不同尋常的槍身紋路在粗布的照拂下愈發清晰,槍尖在拼殺一夜之後寒芒照舊,竟然連槍刃都沒卷。聽王大麻子說,這杆是他打的第一把透骨槍,用料十足,還加了那從天而降的隕鐵材質,耗了不少的心血。第一把槍總是好槍,就好像後世裡電腦配件的工程樣板,往往做工十足用起來彪悍,粗獷的外在下是一顆精緻的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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