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欒川兄,現在我信你了,想不到你連這也預料到了。」拓跋元的語氣帶著興奮。
「我皇兄生性多疑,不這樣做很難矇蔽他的,現在路子我已經鋪好了,接下來就該各自解決家務事了,我往這邊,你去那邊。」
盛欒川選擇了右邊的山道,將左邊的山道給了拓跋元。
拓跋元不疑有他,帶著自己的隊伍先一步去勾引拓跋棲梧的視線了,盛欒川抬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帶上自己的人馬,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盛欒安和拓跋棲梧沿著馬蹄印在林間搜尋敵人的行蹤,突然「嗖嗖」的聲音,一片冷箭射了過來,一些士兵反應不及中箭受傷。
不過射箭的方向也暴露了他們的位置,兩人正想往那個方向追去,另一個方向的冷箭又射了出來。
「他們想把我們分開。」盛欒安判斷道。
「無妨,即使兵分兩路,他們也不能把我們逐個擊破,這樣反倒是削弱了他們的兵力。」
「有理,那這樣我往這邊,就麻煩拓跋首領往那邊了。」
盛欒安追逐著朝他射箭的那個方向,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盛欒川的身影,盛欒川帶著士兵奔藏林間,時不時的放一下冷箭。
盛欒川像是在戲耍盛欒安般帶著盛欒安滿山跑,終於,盛欒川的箭耗光了,殘餘的兵力也被盛欒安逼到了一個山道上。
這時,天又開始下起了雨,兄弟倆在馬上遙望對峙。
「想不到皇兄竟把我逼到這種地步,佩服。」
「四弟,束手就擒吧,兄弟內訌,動搖的是江山國本!」
「皇兄還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教訓人的姿態,皇兄,我告訴你,就算我死,我也不會被你抓住!」
「將士們沖啊!」盛欒川喊出口令,殘餘計程車兵下意識的向前衝鋒,誰知盛欒川卻在士兵沖向盛欒安的那一刻,掉頭向山道深處奔逃而去。
盛欒安解決掉盛欒川剩餘兵力的時候,盛欒川已經消失在視野中了。
盛欒安沿著那條道一路追去,發現越往裡走道路越窄,慢慢的他們走到了兩座山之間,雖然不是高山,但是在這裡設伏也會有傷亡的危險,盛欒安為保險起見,留了大部分的人馬在山口處,只帶了一小部分人繼續往裡搜尋。
直到馬蹄印記消失,他都沒有找到盛欒川,馬蹄印記消失的突然,盛欒安想了想,這一路上…對了,他剛剛好像在路過的山坳上看見了一間木屋,盛欒川會不會藏在其中?
盛欒安調轉馬頭,回到了木屋所在的位置,山坳上泥土濕滑,盛欒安帶著五六個士兵慢慢的靠近那間緊閉的木屋。
盛欒安推門,木屋的廳堂裡沒人,但旁邊一側緊閉的房門卻引起了盛欒安的警覺,他小心翼翼的推來房門,被藏在門背後的盛欒川拽了進來。
盛欒川眼疾手快將一瓷罐砸到了盛欒安的腦袋上,然後拴上房門,趁盛欒安不備跳窗而逃。
盛欒安被砸得有些恍神,竟一時間沒有攔住盛欒安,士兵踹開房門,盛欒安指著窗戶說了句:「追。」
盛欒安剛說完這句話,就聽見外面響起了一陣沉悶的爆炸聲,緊接著地面開始晃動起來,盛欒安趕緊跑出屋外,結果房梁的木頭砸到了他的身上,他一個踉蹌,士兵拉著他,在木屋散架之際,將盛欒安帶來出來。
可是,山腰上的泥漿已經向盛欒安席捲而來,腳下的泥土濕滑鬆軟,根本來不及跑到開闊的地方。
隨即一聲哨響,盛欒安被旁邊計程車兵撲倒:「陛下小心!」
山上落下的石塊砸穿士兵的腦袋,滾滾的泥石流也將盛欒安淹沒,盛欒安眼前一黑,最後看到的是一道疾馳而去的身影……
於此同時,天佑皇城內,太子盛泓茗才宣佈下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