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母聞言十分高興。
她們在堂屋說說笑笑的,廖月珍卻已經把頭頂的小碗拿下來了。
反正這會兒灶房就她一個人。
「我去看看大嫂有沒有把碗拿下來!」
忽然,她聽見殷素蘭這麼說。
廖月珍嚇得趕緊把碗放回頭上。
結果又聽殷素蘭道,「算了,我待會兒偷偷去,抓她個正著,看她怎麼說!」
廖月珍暗罵一聲,卻也不敢把碗拿下來,只能僵著身體頂著了。
再說齊家。
齊正宏回到家就呼呼大睡,等家裡人把飯菜做好後,齊母才輕聲將他喚醒,「大郎,吃飯了。」
「說了多少次,以後別叫我大郎。」
齊正宏冷聲道。
齊母聞言心一酸,自己的兒子還不能叫大郎了?叫什麼齊君,這是一家人該有的稱呼嗎?
但見齊正宏面色難看,齊母還是改了稱呼,「齊……君,吃飯了。」
齊家的日子是過得不錯,齊正宏回家後那飯菜就更好了。
齊正宏吃過飯後又準備進屋,壓根不想和人家多說一句話。
齊母見此跟了上去,「大……齊君,你可知廖月珍在殷家鬧出的笑話?得虧你沒娶她喲!」
被齊正宏瞪了一眼改了稱呼的齊母眉飛色舞道。
聽見廖月珍的名字,齊正宏停下腳步,「什麼笑話?」
齊母見他願意聽,立馬把廖月珍幹的事兒跟他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
「……鬧得殷家雞犬不寧,這樣的女娘娶回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齊正宏微微皺眉,他還是比較瞭解齊母的,「莫胡說八道,廖氏不是那種人,這裡面恐有誤會。」
齊母聞言氣得要死,「誤會?能有什麼誤會!她爹孃都去殷家認錯了!」
「不知所為!」
齊正宏懶得跟她說,拂袖進了房間,門關得很用力。
齊母雙眼一紅,也轉身回房去了。
齊家二郎媳婦兒瞧見後回房對齊二郎低聲諷刺道:「瞧瞧,大哥多威風啊,連自己的親娘都敢罵。」
齊二郎抿了抿唇,「大哥若是能中秀才,能成舉人,就是罵全家,我都認!」
他媳婦兒輕嗤一聲,「有才無德,也走不了多遠,瞧著吧。」
齊二郎沒有訓斥對方,他從小到大都被齊正宏踩著,自從齊正宏中了童生後,對他更是如同對下賤的僕人一般,眼裡哪有把他當兄弟!他心裡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齊正宏在家待了兩天,滿腦子都是廖月珍未出嫁時偷偷看他的羞怯模樣。
這麼美好的女娘,怎麼可能做出那等事?一定是殷家待她不好,所以對外胡說八道。
這要是嫁給自己,哪有那麼多事。
想到廖月珍那張嬌俏的臉,齊正宏心頭一片火熱,雖為人婦,但這小媳婦兒也有小媳婦兒的滋味。
他雖沒娶妻,但私下並不乾淨,一年也會去縣裡的勾欄第好幾次,鎮上更有一個守寡的小媳婦兒和他不清不楚。
到第三日,他本該去私塾的,但齊正宏一心惦記著廖月珍,於是命齊二郎去私塾為他告假兩日,就說他夜裡著了涼,身上有病氣怕惹給同窗。
齊二郎在齊正宏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立馬就出門了。
他媳婦兒偷偷翻了個白眼,她怎麼會嫁給這麼一個窩囊廢啊!
齊二郎出門沒多久,齊正宏也出門了。
他來到殷素蘭他們村子。
和殷父在外面找藥材沒找到多少,反而四處撒歡的小狼瞅見偷摸打聽殷世成家的齊正宏,立馬聯絡了殷素蘭,【廖月珍上輩子的丈夫來了!我看他那模樣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