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錢素蘭點頭,「我一定會考上的。」
在外面溜達了快兩個小時,到錢素蘭的小臉都紅撲撲的後,三人才回家。
回到家後,錢父開始熬面哨子,錢母還熬了紅糖梨水,一人一碗,錢素蘭吃完後就上樓看書,一直到傍晚她才下樓,本來是幫著洗菜的,在發現對街有一條小花狗在那哼哼唧唧後,便洗了手走了出去,將小花狗抱回來給爸媽看。
「看著是一條流浪狗崽,」錢素蘭滿臉喜愛地摸了摸它的腦袋,「要是它媽媽不來找它,咱們就養著吧。」
「好,」錢母沒有意見,「晚上讓它在樓下住著,也能防著點那些手賤的。」
有些二混子大半夜喝醉了酒,就愛拿著東西敲捲簾門,忒煩了。
吃晚飯的時候他們沒給錢從生打電話,錢從生倒是討好地給他們打了,說今天不回家吃晚飯,明天一早他回來幫忙。
「哥哥你一個人回來嗎?」
錢素蘭湊到錢母身旁,對電話那頭的錢從生問道。
「對,就我一個人,」錢從生應著,「明兒我做好雲吞就叫你下來吃。」
「好,」錢素蘭很高興,聲音裡滿是雀躍,「多加點小蝦米和紫菜。」
錢從生笑眯眯地應著,他身旁的馮曉曉聽完後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像很不滿那個病秧子啊?
掛了電話的錢從生轉頭看向沉思的馮曉曉,「有什麼想說的?」
馮曉曉覺得他臉上的笑帶了幾分涼意,「沒有,我在想明天我去外面找個活兒做,你們大學外面就有不少店,我想離你近一點,就去那邊找,你覺得怎麼樣?」
「好,」錢從生點頭。
他雖然覺得自己領證這件事很衝動,但他們已經領證了,那就得好好過下去,馮曉曉對他是真心的,但對他家人卻不是很喜歡,錢從生目前能想到的法子,就是讓兩邊少接觸。
系統化成的小花狗被錢素蘭取名點點,還在上二樓的樓梯下面,給它佈置了一個溫馨的狗窩。
點點吃飽喝足後,便甩著圓嘟嘟的肚子爬進狗窩趴著了。
隔壁賣鍋貼的夫婦過來串門,剛進門,點點就從狗窩裡躥了出去,對著二人奶聲奶氣地叫著。
看得錢父和錢母稀罕得緊。
「喲,這麼小就會守家了?」
肚子同樣圓乎乎的阿叔指著兇巴巴的小奶狗誇道。
燙著小捲髮的阿嬸也誇它,「是機靈的,養著挺好。」
他們家也是連帶著二樓買下來做住房,兩家挨著做了十年的鄰居,關係還挺好。
「是素蘭發現的,就在對街牆角蹲著,就抱回來養著了。」
錢母一邊招呼他們坐,一邊給他們舀了兩碗下午熬的紅糖梨水。
都是老熟人老鄰居了,也不用說什麼客氣話,二人端起來就喝。
喝完後阿叔還對阿嬸說:「還是大姐熬的梨水好喝,你熬出來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
「也是奇怪,」阿嬸端著碗一臉納悶,「我熬出來的有股子藥味,喝著發苦。」
「紅糖不要放太多,」錢母都不記得自己叮囑這話叮囑多少次了。
錢素蘭也沒上樓看書了,而是招呼著點點趴在自己腳邊,坐在那聽長輩們閒聊。
快到八點半的時候,阿叔他們回去了,錢父也拉下了捲簾門,三人回樓上洗漱完就回房休息了。
明天五點就要起床呢。
錢素蘭在陽臺上打了一套拳後才洗了澡睡覺。
錢從生喊錢素蘭下樓吃雲吞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半了。
錢素蘭洗漱好下樓,一大碗熱騰騰的雲吞便被錢從生端到她面前,「就知道你磨蹭,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