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遠，不能時時刻刻看見他們鬥了, 」萬素蘭有些遺憾, 「不過經常在眼前晃悠也噁心，讓他們自己鬥去。」
萬長江點頭，他看著把玩一鐲子的萬素蘭, 輕聲問：「姑父送的？」
「嗯，」萬素蘭露出輕快的笑, 「他出差的時候覺得鐲子挺好看，就買回來了。」
看著她臉上毫無陰霾的笑容，萬長江腦子裡浮現出對方上輩子被仇恨包裹的樣子, 心裡忽然很酸澀。
「姑父很好, 姑姑, 忘記過去吧，好感過日子，」萬長江乾澀著嗓子說。
「這話我也想對你說，」萬素蘭柔柔一笑。
比起活在仇恨中的原主，萬長江又何嘗輕快呢？
他死得早，卻以魂態一直看到疼愛他的奶奶和姑姑接連去世。
他心裡的恨，不比原主少。
萬長江抹了把眼淚，「我記住了。」
這天，西門淼和萬素蘭帶著萬媽媽去體檢，自從萬素蘭來了以後，她每年都會帶萬媽媽去體檢。
畢竟萬媽媽上輩子的死，就是因為急病。
「血壓高，而且還有冠心病，對，醫生建議先做心臟搭橋手術，」萬素蘭站在醫院走廊，跟電話那頭的萬長江說話。
西門淼帶著萬媽媽去另一邊拿檢查去了。
萬長江這會兒剛下課，知道今天奶奶要去體檢，所以他偷摸帶了手機，就想隨時接到訊息。
這會兒為了接電話，他和李立信蹲在學校後山的幾棵樹後面，李立信正在給他把風。
看他掛了電話，臉色有些凝重，李立信嚇一跳，「萬奶奶怎麼了？」
「查出冠心病，」萬長江抹了把臉，「好在現在手術，後面恢復也會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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