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潭:
拋花球的時候,趙學潭拼盡全力搶到手,然後跪在向容面前,從兜裡掏出一直隨身放著的戒指遞過去,「向容,你、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我從初一見到你,就喜歡你了,這些年我對你的感情越來越深,卻因為膽小不敢向你表白,我……」
向容哭著伸出手,「別說了,快給我戴上。」
趙學潭抖著手給對方戴上戒指,「這個戒指是我求你做我女朋友買的,等以後我給你買更大的結婚戒指!」
「買黃金的,我喜歡黃金,」向容又哭又笑地叮囑。
「好。」
錢從生看著這新出爐的一對情侶,忽然很羨慕,他跟身旁的錢父道:「爸,這是我心裡的愛情。」
「好意思說,」錢父戳他心窩子,「可惜婷婷都二胎咯。」
聽見初戀的名字,錢從生嘴角一抽。
對方結婚時,錢父和錢母還去隨了大禮。
這次錢素蘭結婚,對方因為坐月子所以沒來,倒是她老公帶著大兒子來了。
錢從生捂著臉,離自己老子遠了一點,生怕對方又戳自己心窩子。
在錢素蘭和季悔第一個孩子出生時,錢從生也結婚了。
是他的同事。
二人幾年相伴,日久生情。
馮妹妹路過酒店時,看見新郎和新娘的名字,以及外面那張結婚照時,笑著拍了下來,然後來到馮曉曉所在的精神病院。
隔著一扇玻璃窗,馮妹妹把錢從生夫妻的結婚證給她看。
「大姐,他結婚了,你看新娘多漂亮啊,可惜姐姐沒這個福氣,不然你們現在孩子都幾個了。」
馮曉曉盯著那張結婚照,這是一張中式結婚照。
新郎俊朗儒雅,新娘端莊秀麗,他們對視著,眼神很溫柔,似乎對方的眼裡只有他們自己。
馮曉曉趴在玻璃窗上,死死地盯著那張照片,「他、他現在在哪個城市?」
已經成為商業大佬了嗎?已經變得很有錢了嗎?
可惜,她的協議書被這裡的病人撕碎吃掉了。
但是沒關係,她是錢從生的前妻,這是對方抹不掉的痕跡!當初說好要給她的,就一定要給!
「就在縣城啊,他就沒有出去過,考上公務員後就一直在縣裡待著。」
但馮妹妹的話,讓馮曉曉所有的打算都消散了。
「他沒出去?一直在縣裡?」
「對啊。」
馮曉曉忽然大怒,她猛拍著玻璃窗,「是她!是她害了他!是她害了他!他應該走出縣城的,他應該去更寬廣的地方發展的!是她害了他!」
馮妹妹被她癲狂的模樣嚇一跳,好在工作人員很快過來給馮曉曉注、射了鎮靜劑。
在馮曉曉快失去意識的時候,她還在重複那句話,「是她害了他……」
被「害」了的錢從生扶著查出身孕的妻子小心翼翼地走出醫院。
「哪有這麼誇張。」
被他這麼扶著的妻子翻了個白眼。
「不誇張,」錢從生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肚子,「這是我們愛的結晶,接下來的日子要辛苦你了。」
「你知道就好,以後多幹點家務活。」
說完妻子又覺得沒什麼意思,因為家務活多半都是他做的。
他們住在麵館第三樓,二樓是錢父他們住,三樓的主人要賣房子,兩口子就買了下來。
「你放心,我會對你們好的,」錢從生嚴肅道。
妻子笑著點頭,「我知道。」
來年,他們的大女兒出生了。
這姑娘長得很像錢母和錢素蘭。
備受家裡人寵愛。
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