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媽也在勸。
馮曉曉只覺得他們面部可憎。
「你們不過是想讓我去換一筆豐厚的彩禮來養弟弟妹妹而已!好意思打著為我好的話!你們的臉皮可真厚啊!」
「你怎麼跟自己爸媽說話的呢!」
「就是就是,反了天是不是!我不管你怎麼想的,總之你必須和姓錢的離婚!」
「對,去離婚!」
馮曉曉罵了句瘋子,然後就去搶手機想要走人,她那個力氣當然比不過馮父,很快就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手機又被沒收了,不管她怎麼叫喊都沒人理會她。
錢素蘭睡了一個好覺起來,本以為下樓會看見馮曉曉,結果到樓下只看見坐在之前那張桌子上的季悔,並沒有看見馮曉曉。
點點過來蹭了蹭她的腳,【沒瞅見人,我看了一下定位,在馮家,可能回去了。】
錢素蘭聞言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後洗了手去問季悔吃什麼,季悔依舊點了半斤面,等錢素蘭坐在自己對面吃東西的時候,季悔端起熱騰騰的大骨湯喝了一口。
「她沒來你高興嗎?」
錢素蘭挑面的動作一頓,「你乾的?」
「我只是給她家裡人遞了點關係資訊,至於他們怎麼選,那是他們的家務事,她就是太閒了,所以才老盯著你。」
季悔放下大湯碗輕哼一聲。
「你可真厲害,」錢素蘭毫不吝嗇自己對他的誇獎,「謝謝,我請你吃茶葉蛋怎麼樣?」
「好。」
馮曉曉一晚上沒有聯絡錢從生,錢從生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他去食堂吃早飯的時候給錢母打了個電話,問對方馮曉曉過去了沒有,這次做的早飯怎麼樣。
結果錢母納悶道:「沒看見人啊。」
錢從生一愣,又給馮曉曉打電話,結果打一次對方結束通話一次,兩次以後就直接關機了,還給他發了一條簡訊,【別煩我。】
這樣錢從生更氣了,他索性放下手機幹自己的事兒。
下午沒課他也沒回出租屋,而是回了麵館。
一直到週五晚上,錢從生才回出租屋那邊,結果沒找到馮曉曉,打電話還是關機。
再問隔壁情侶這幾天有沒有見過馮曉曉,結果都說沒有見過。
錢從生立馬報了警。
結果那邊接過電話得知他要找的人是誰後,很快就給了答案,「她父母來過派出所,說如果你報警就讓我們告訴你,她已經回家住了,不會再回出租屋。」
一聽人沒事,只是回家去了的錢從生應了一聲,還以為馮曉曉在因為蟲子事件和自己鬧彆扭,於是錢從生心裡也壓了氣,索性不去管對方了。
他也沒在出租屋這邊休息,而是回了家。
錢素蘭正陪著父母買樓下看電視,見他回來,錢素蘭笑眯眯地把人拉著坐下,偷摸跟他道,「哥哥,我想要吃燒心糖,給我買嘛。」
燒心糖是本地的特色糖,裡面的夾心是帶酒的,所以對原主的身體來說並不是很適合。
原主又很喜歡這種糖,但是錢父和錢母對這個把控得很嚴,所以她想吃的時候就會去磨錢從生。
錢從生十次有五次會偷摸買給原主吃。
聽妹妹這麼說的錢從生腦袋有些疼,「不行,再等等,你才病好沒多久,不能吃這個,哥哥給你買別的行不?」
錢素蘭就去磨他,「就想吃這個,昨晚做夢都在吃。」
「……這麼誇張的嗎?」
錢從生好笑地看著她。
錢素蘭沉重點頭,「可想吃了,都饞哭了。」
「淚在哪裡?讓我看看,」錢從生故意湊過去看,被惱羞成怒的錢素蘭推開。
「還沒到流淚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