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梵是真餓了,他一進城,就去找那位給他寫信的商人,季夫人派人過來訓斥嶽叢珊的事他全知道。
甚至還知道了嶽叢珊心有所屬,那人是她的表哥,季望春。
她可以不喜自己,但不能欺負他妹妹。
徐梵不能忍受這個,對嶽叢珊的好感轉為厭惡。
見他一個勁兒地給自己夾菜,徐素蘭什麼也沒再說,專心吃起飯。
吃過飯後,二人喝了點茶,徐梵讓她午歇一會兒,等荷香和梅香進去伺候徐素蘭後,徐梵讓人把荷香娘叫到前院問話。
荷香娘哭著說起夫人自打進門後,如何對自家姑娘的,在徐梵大怒她為何不將這些事稟給自己時,荷香娘哭得更厲害了。
「奴何嘗不想告訴主君,可主君也知道姑娘的性子,她知主君對夫人愛重有加,不願讓你們因她起齷齪,若我們敢私下稟您,她……」
徐梵閉上眼,揮了揮手,荷香娘行了禮卻沒走,而是小聲道,「主君……老奴多嘴,夫人近來……似乎臀有礙,一直不能下塌……」
這是指著徐梵告訴他:你好像戴綠帽子了。
徐梵猛地睜眼,半晌後,「出去吧,好好伺候姑娘。」
「是。」
荷香母女也算是和徐梵兄妹度過艱難歲月的人,她們對徐梵兄妹的忠誠與情義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荷香娘才敢說後面那兩句話。
徐梵聽了也沒有怒斥對方,反而信了幾分。
等荷香娘下去後,徐梵砸了書房好些東西。
門外的小廝縮著脖子不敢出聲。
等徐梵從書房裡出來時,小廝剛要進去收拾,就聽徐梵冷聲道,「去楊府借請楊夫人身邊的女醫。」
不是女大夫,是女醫,女醫多是年輕時為貴人診治的,退下來後會選擇一個心誠待遇好的地方養老。
「是!」
白雪大搖大擺地從徐梵面前走過,【嘖嘖嘖,奶孃強大助攻,給嶽叢珊扣上了偷人的帽子,現在大哥已經讓人去請女醫過來了。】
徐素蘭笑著拍了拍身旁梅香的手,「我記得你和珍兒還有幾句話說?你取點補身子的藥材過去,交給珍兒,也算我對嫂子的一點關懷之心。」
梅香應著,拿好東西去春和院,將東西交給珍兒,珍兒有心打聽主君對夫人的態度,便拉過梅香的手低聲問了幾句。
梅香垂眼看著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忽然將對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手背上磨蹭了兩下。
珍兒:???
梅香笑。
珍兒快速鬆開手,一臉惡寒的提起東西進去了。
梅香回夏暖院的路上還盯著自己的手背看,姑娘拍了她的手背,應該有深意吧?
珍兒把東西放下想去洗洗手再進屋,結果嶽叢珊讓她進去,剛等她到床前,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問,「主君可來了?」
「夫人,主君或是太疲憊,」珍兒含蓄道。
嶽叢珊慌了,他一定生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若是往日她病了,徐梵恨不得親手照看她!
如今卻連看都不願意來看她了。
珍兒扶著她側躺下,為她理了理被子,嶽叢珊又抓住她的手,「去請主君,就說我神志不清,一直念著他的名字!」
珍兒去請徐梵的時候,嶽叢珊覺得手有些癢,她搓了兩下後,又偷摸摸了自己屁股兩下,感覺屁股好像又大了些後,嶽叢珊心裡愁得很,這到底是什麼怪病啊?
一刻鐘後,她時不時撓一下身上,嶽叢珊沒發現,她輕輕撓過的地方都出現一點紅色的痕跡,瞧著香艷極了。
徐梵一直等到那位女醫被請來後,才和對方一起進的春和院。
劉大夫正蹲在院子裡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