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聽了滿腹的奇聞異事,和這幾個一向陌生的師兄混熟了,袖子裡幾乎空空如也,只攏著三根羽毛,也懶得去內閣旁聽了。直接回宮,三個姚雲旗只穿著短褲在後院裡揮汗如雨,那叫一個白淨啊,又白又軟的小肚子。
黛玉:「咳咳!」
其中一個抬起頭看到她,咻三個和為一個,並且瞬間套好了衣服。若無其事的說:「妹妹回來了?今天這麼早麼?」
黛玉嫣然一笑:「你跟我進屋來,我有東西給你。」
姚三郎擦擦手上的木屑,興高采烈的跟在她身後進屋去:「什麼東西?覺得最近冷落我了,要陪我玩麼?」
「哼,你想得到美!」黛玉施施然進屋去,關好門窗,對著一臉懵逼的姚三郎掏出三根金色的一尺多長的羽毛:「你選一根,這可是金翅大鵬的羽毛。」
姚三郎:「(⊙o⊙)哦!據我看來,你現在還打不過他,怎麼來的?」
黛玉歪了歪頭:「我累了,不想說。你要不要?你若是不要,我就都留下煉成法寶,當做首飾佩戴也好看。該回去請皇后為我參詳,她可真會做衣服,我記得古時候的女人把金刀掛在玉佩下壓裙角,這個也可以這麼用嘛。」
要什麼樣的的衣服才能配上兩根金色羽毛,還不顯俗氣呢?
姚三郎扁著嘴:「不要!這上面都是那隻鳥的氣息,好煩啊。」
他揪過三根羽毛,深深的聞了聞,果然的是鳥味兒。御史放在自己胳肢窩裡一頓亂蹭,又放在屁股蛋上蹭了蹭,拿出來聞了聞:「這下好了。」只有我的味道。從他屁股上拔下來的羽毛,在我屁股上蹭一蹭,沒毛病。
「姚雲旗你這個混蛋!」黛玉氣的眼睛都紅了,大叫一聲,一手揪著他的耳朵一手揪著他的衣領,粗暴的從屋裡拖到屋外。姚三郎一頓掙扎,都沒從她手裡掙扎出去,連人帶羽毛推到清澈湛藍的荷花池裡:「把你和羽毛都洗乾淨再上來!」
真是太混蛋了!怎麼能……我打死你算了你這個討厭鬼!
姚雲旗心痛欲絕,妖嬈的趴在荷花池地鋪著的小石頭上,捂著心口:「他剛從屁股上拔下來的羽毛你都不嫌棄,沾上一點我的味道,你就嫌棄了?我的心都要碎了……」
黛玉凝結了一團真炁扔過去砸他:「他的羽毛我也要洗乾淨了薰香再用,你往髒兮兮的地方亂蹭,給我認真洗,洗的沒有你的味道也沒有他的味道為止!」
又在池塘左右看了看,找到一小筐皂角也都扔過去砸他。
姚雲旗這才放心,慢慢悠悠的爬起來,蹲在水池子裡,把皂豆莢浸了水,擰出沫子來慢慢刷洗羽毛。
黛玉蹲在他身旁的荷葉上,氣哼哼的敲他的肩膀:「亂吃什麼飛醋!別胡鬧了,不就是有點味道麼,拿去洗洗就是了,怎麼能在你身上蹭。你看卓先生對我乾娘,那麼放心,由著她出去玩了兩三年呢,什麼都不管,不像你,一天到晚把自己弄得像個山西人。」
姚雲旗哀哀怨怨的看了她一眼:「好好的,他為什麼把羽毛送給你?不由得我不想多啊,這事情太奇怪了。從來都是他拔別人的羽毛,怎麼今兒你能從他屁股上拔毛?」
黛玉覺得累,就在荷葉上盤腿坐下:「我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要不是坐在大師兄旁邊,可要不來這些東西。唉,本來還想修煉寶光,這下好了,寶光還沒想好怎麼修煉,要先來煉化這三根羽毛。」
姚雲旗把羽毛刷的乾乾淨淨,又仔細聞了聞,還隱隱約約有點鳥味兒,就又揪了一朵荷花,把花瓣花蕊揉碎了,在羽毛上一頓搓:「這玩意好硬啊。」
「哼。」黛玉抽出羽毛,起身施施然回屋去了。
姚雲旗追過去:「不給我一根麼?」
「不給了!」
姚三郎在門口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