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把一百二十步之外仔仔細細的搜尋了,除非我不分東南西北,要不然就是沒有!」
「說不準是他騙人呢,小孩你別藏私,仙緣那麼大的福分,你一個小孩子吃不下,乖乖的拿出來。」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們怎麼能不相信人呢!」
「哼,為了仙緣幹出什麼事來都不稀奇,不相信你又怎的?你很可信麼?」
「多說無益,你要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讓我們搜身。」
「絕不!!!!」
「沒時間廢話,天要亮了,合子,併肩子上。」幾個人包抄過去,捉住那個小孩按在地上強行搜身,除了搜出來一堆寫給曹大家的情書之外沒有別的。
其中有老成持重的人想了半天:「諸位聽我一言。這百二十步,會不會不是百二十步,而是一個大概的距離?」
「那是多遠?一百二十里地?」
還是那個老成持重的人:「諸位往天上看,參指西官白虎七宿中的參宿,商指東官蒼龍七宿中的心宿,是心宿的別稱。參宿在西,心宿在東,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沒,彼出此沒,因此常用來喻人分離不得相見。如曹植「面有逸景之速,別有參商之闊」,杜甫詩「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眾人一臉懵逼:「所以呢?」
「這第一句又說了西官白虎,所以指的應該是參宿。這指的可能是一個方向,或是一個地方——西方(90°)中的參宿下有什麼東西,或是朝著參宿的方向一路行去,路上可能會看到什麼。」
奉仙宮後花園中,黛玉飲得微醺,滿面緋紅的緩緩鼓掌:「總算猜出來了,太好了。」
姚三郎微微有點擔心:「妹妹你喝的有點多了。」喝的小臉紅紅的暈乎乎的好可愛喔
黛玉白了他一眼:「我不暈。」
姚三郎笑道:「喝醉的人都這麼說。你快用真炁驅散了酒意,我們再繼續喝。」
「你怕什麼嘛,我又不拿你調笑。」
姚三郎深沉的嘆了口氣:「似你這樣芳齡正好,似我這樣英俊體貼,我怕你借酒裝瘋調戲我,到那時候老天爺拿雷劈的是我啊。」
偷偷在心裡說句不好意思的,現在這樣賞花飲酒,一起遊玩,我已經非常滿意了。
我好像沒有別的羞羞的慾望……可能因為我還沒成年?
黛玉大笑道:「你想得到好,以酒遮臉我也不會調戲你。」
這恬淡的米酒哪裡能把人喝醉呢,只是當藥湯喝,治一治口淡。
況且你又不愛喝茶,又不愛喝甜品,不喝酒還能喝什麼?
院中的氣氛突然一變,就好像兩個人忽然穿越到了山西陳醋廠,又從天而降一陣流星雨,砸碎了八百八十八個大醋缸。
姚三郎撇著嘴:「那你想的是誰?是大師兄?是孫猴子?還是楊二郎?」
黛玉不住的搖頭:「大師兄把我當小孩子耍,孫師叔抹了我一頭的葷油,楊真君太懶散了。」
姚三郎由醋變驚,大驚失色:「那還有誰?」
黛玉又好笑又害羞,踹了他一腳:「怎麼喝醉了就定要調戲誰?這是什麼習俗?可惱。我倒忽然想去見見我娘,還有乾娘,好些天沒見了。」
姚三郎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那好那好,我跟你去。」
黛玉徹底化解了酒意,清醒的站起來:「不許去,深更半夜你跟著我做什麼,我自回去,你在這兒盯著他們。夜深了,我隔著窗子瞧一眼就回來,要不了一刻鐘。」
姚三郎揮了揮小手帕:「去吧去吧」
黛玉剛要轉身,忽然又頓住了,箭步上前搶過他手裡的手帕,拿在手裡只瞧了一眼,心下大怒,便是冷笑道:「這帕子是誰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