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為什麼?」
「好多人都說我這個人品行不,咳咳咳咳,脾氣不好,不會找到好老婆。我帶你去炫耀一圈,狠狠打他們的臉,哼,說話的這些人現在都沒結婚呢!」
黛玉並不喜歡炫耀,趾高氣昂的炫耀時,那副嘴臉很醜。
況且自身實力不濟,所有的驕傲都來自於師門,並不是自己的真炁和法術高妙的能傲視眾人,單憑家世和美貌沒什麼好炫耀的。「哼,我還以為你要陪我逛街買東西呢,原來是為了你自己的面子,那我可不去了。你的朋友不是妖王,就是海外練氣士,你到叫我打扮的漂亮像個花瓶一樣去顯擺,哼,說花瓶都好聽。」
姚雲旗悚然想起對於凡人來說,帶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出門炫耀……並不是什麼積極向上的好事,約等於攜妾/攜伎出遊。正經的大太太都不講究打扮的好看,要富貴又穩重。
連忙賠笑道:「好妹妹」想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可是這時候越解釋越黑,只能打岔:「你打算穿道袍還是家常的衣裳?你不管穿什麼都光彩照人,萬花叢中就顯你一人獨秀。」
黛玉故意板著臉,以手捧心,冷冷的說:「我在你眼裡只是貌美嗎?」
姚三郎立刻道:「我向三清發誓,你令我沉醉的絕不只是美貌,更重要的是你那無與倫比的智慧和勤奮刻苦的性情,還有曠達的學識。」他說話的語氣鄭重其事,眨巴著大眼睛。
黛玉嗤的一聲笑了:「饒過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又是從哪學的話,怪羞人的?」
姚三郎一本正經:「這都是雲旗的肺腑之言,不信你就摸摸這兒,摸到了麼?」他抓起黛玉的柔夷按在自己心口:「你聽這砰砰的跳聲,所說的就是這些話,我只是翻譯了一下。」
黛玉臉上火燒火燎的發紅,忙不迭的收回手,三郎哥哥變成貓咪的時候怎麼擼貓都不覺得害羞,用人樣子卻讓她又羞又喜,半邊身子都軟了。嬌嗔道:「從哪兒聽來的混帳話,拿來哄我。這麼羞人。」
旁邊的侍女們都覺得害羞,難怪上一屆侍女們都說見到姚王哄公主的樣子,回去看自己家漢子就覺得蠢笨木訥。這也太撩人了。
姚雲旗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吭哧吭哧的笑了半天,是在沒繃住說了出來:「前兩天去找文四,正好碰見她問卓東來『你喜歡我,是不是因為我簡單粗暴容易被控制?』。卓東來憋了半天,說:「不全是。」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文四當場就把他撓了滿臉花。他瞎說什麼大實話!哈哈哈。」
侍女忍著笑,按部就班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捧過來幾盤首飾,由著公主指。
黛玉看自己梳的普通的寶髻,又想起今天不是正式的朝會,便指了指珍珠寶縵和鹿角金冠:「三郎哥哥,你說的是一個月前,兩人吵架吵的拆了房子,乾娘來我這兒住的那次?」
第二天卓東來來接她,倆人又好了,恍若無事的親親蜜蜜的回家去了。和前些年乾娘仗著武力值欺負他,後來被他後來居上狠狠的教育了一頓時,一模一樣。
「是啊。」姚三郎擺擺手讓侍女退下,自己來給她戴首飾。珍珠寶縵是用銀絲穿著米粒大小的珍珠,編織成有曼妙花紋的半圓形網子,罩在髮髻上,這是一種最新的時尚。
鹿角金冠則是用有故意敲出滄桑感的黃金枝做成左右對稱,又像樹枝又像鹿角的一尺高雕塑,每個枝杈分叉的地方鑲有紅寶石,而枝杈的頂端則是水滴形金薄片製成的步搖。這也是時尚。
黛玉靜靜的等他用簪子固定住鹿角金冠,同時也固定好了寶縵,緩緩轉身對著鏡子看了看,有些狐疑:「好看嗎?」
姚三郎斬釘截鐵的說:「好看!頗有異域風情。配那件仿唐朝的胡服會很好看。」
黛玉試了試,覺得不好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