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東來笑道:「是啊。世上哪有第二個我,來娶第二個你呢?」
文四姐跐溜一口酒,呱唧一口肉:「呵呵呵,哥哥,要是有第二個你也被你算計死了。」
「不提那些事,接下來這七天你想做什麼?我可以好好陪你,這段時間悶在家裡很無聊吧?」他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文四姐理直氣壯的瞪回去:「你歇著吧,我自己出去玩,照著你前段時間的累法,你早晚得精忠報國了。哥哥,我可得勸你一句,你要是不長命百歲,好好培養一個接班人出來,指望我替你守住家產再把女兒教好,可有點難。」
我對自己可有把握了。
卓東來淡淡道:「你若是不氣我 ,我還能多活十年。」
文四姐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好吧,直接告訴你,那個美男子是黛玉的大師兄,你瞧,這面裡我都沒放醋,都要酸死你了」
卓東來特別討厭別人看穿自己的內心:「你現在一點都不怕我了,是麼。」
文四姐尷尬的看向別處,我原先也不怕你呀(怕也不能承認,承認了多慫)
我只是知道你喜歡別人怕你,才裝作很怕你的樣子勾引你媽的,遲鈍的大笨蛋。
我都放棄了,結果……現在不僅把你弄到手,還生米煮成熟飯生了個孩子,老孃還裝個毛線啊。
卓東來充滿怨念的盯著她看了兩眼,心說難道她這麼瞭解我,知道我在酸這件事?
不能夠,我裝的挺好,一定是那個侍女把乳母挑撥離間的話說給她了。
猜測一下她單純到無法理解的內心……她現在大概在生氣,認為我居然問這件事,不相信他。
文澤蘭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心說他是不是覺我得到他就不珍惜了,開始簡單粗暴敷衍了事。
其實也沒有啦……雖然有一點得到之後就不使勁用心琢磨了,但我也沒對他敷衍了事吧?而且呢,原先用心琢磨的時候也沒琢磨出啥結果來。
我覺得我還是很用心的,好像稍微有點怠慢了?這個小心眼。
倆個心裡有鬼的人森森的對視了一會。
卓東來喜歡眯眼睛,文澤蘭喜歡瞪大眼睛。
文四姐眼睛大,又瞪得大,不多時她就覺得眼睛酸,剛要眨眼睛緩一緩,忽然想起我要哄哄這個小心眼,就又瞪了一會,眼睛自然而然的分泌出眼淚。她『傷心』的哭著說:「你懷疑我!你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居然還不相信我的人品,我不活了嚶嚶嚶……」
自己都覺得哭的有點假。我大概是真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天賦,我比較善於把別人打哭,鬧事我還行,算是一把好手,逼別人上吊我也可以的。
卓東來也覺得她哭得挺假的,但是能讓一個三年哭不了一次的人哭出來,哪怕是裝的,也是一件大事。
他猶豫了不到一秒,就掏手帕過去哄:「我什麼都沒問,你瞎猜什麼,你的朋友遍天下,我什麼時候說過一句?澤蘭,就算我說你不怕我了,與你的人品有什麼關係?」堅定不移的裝傻。
文四姐本來就覺得尷尬,現在覺得更加尷尬:好像是我說早了,他是沒說什麼……嘁!於是擦掉那珍貴的兩滴眼淚,對手指賣萌:「你好兇好可怕。」
卓東來差點樂出聲來,勉強忍回去柔聲道:「別怕。」
文四姐試圖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結果……實際上是色眯眯的看著他。
矛盾用另一種方式化解了,我們是純潔的,拉燈。
在紅燭下,卓東來幽幽的問:「公主為什麼帶他師兄到你這裡來說話?」奇怪,皇宮中多少清淨的人跡罕至的地方,又有姚三郎的道觀空無一人,偏偏突然來到這裡說話,難道有什麼深意?
文四姐:「大概是她師兄過來感謝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