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配酒~」
「把咱們釀的黃酒也挖出來吧~」
「挖那個?五年的還是十年的?」
一時間只有大師兄還留下來,他關切的問:「雲旗,你遭遇的強敵是誰?」
姚三郎把『警幻』的事情如實講了一遍,也很不好意思的說到自己現在是國師真人。
我覺得我找的工作不錯呢。
鎮元大仙嘆息道:「若早知如此,不拍碎那符咒,可以順著符咒反噬回去,直接擊殺對方。哎。雲旗,她的生死大事你該早早說來。」
耽誤了一個好機會,我拍碎了她的咒印,她該知道是誰下的手,往後不敢輕易前來冒犯,反倒有隱患。
黛玉臉上一點不開心和惋惜都沒有,笑道:「三郎哥哥很思念您,哪顧得上別的事。」
他剛剛哭的好真誠。好像三郎哥哥還是個小孩子呢。
鎮元子看她處於『奶香沒退的幼崽』年齡段,居然寵辱不驚,對有散仙要殺她也平靜,見到了神仙和只是微微激動,感到很好奇。這樣的孩子是怎樣教養出來?真稀奇!
自己每個徒弟都聽經修道,可是在養到一百歲之前都喜歡嗷嗷叫,她到是與眾不同。
這才仔細打量,一看就皺眉了:「你殺過人?」雖然雲旗為你殺的人做過超度,還能看出來。
黛玉坦然道:「是,殺過幾個。」
都是該殺之人。當時不覺得痛快,過後不覺得後悔,現在提起來也不必羞愧。
鎮元子眉頭微動:「在凡間,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還不會殺人。」
又不是妖精,怎麼會小小年紀就殺人?
黛玉在談到這個問題時,身上居然出現了一絲浩然正氣:「我自幼習武,蒙師父教導,學了一些粗淺的功夫。有一日有刺客襲擊家父,不能不殺。」
鎮元子還是覺得意外:「感覺如何?」
黛玉沉默了一下,想起師父說過的標準答案:「噁心。」
師父的原話是:啊,繩命是乳次的競猜,繩命是乳次的恢宏,啊,殺人真是讓我感到滿手血腥,感到自己對不起神奇的造物主。上蒼創造了繩命,不是為了給我殺的。——黛玉感覺師父當時雖然沒喝酒,但就是在胡扯。
鎮元子道:「撒謊。」
黛玉微微挑眉,驚異於自己表情不變居然被看透了,才想起來這人是神仙,只得如實答道:「當時,非常生氣。」
鎮元子滿意了:「黛玉,,你意欲如何料理警幻?」
黛玉心說我是說實話呢還是不把實話說全呢?
道:「用心修煉,打敗她,抓住她。」煮煮吃掉。
鎮元子看向小徒弟,嘆息道:「雲旗,你何時能發起這勇猛精進的誓願?」
姚三郎立刻道:「我也要用心修煉,幫林妹妹捉住警幻。」
鎮元子愉快的點點頭:「當年不認真聽課不認真修煉,現在後悔吧?」
姚三郎乖乖的點頭:「可後悔了。」
「哈哈哈哈哈,往事不可追,但你大師兄寫了筆記,你把這百年拉下的課補了吧。」
姚三郎如同晴天霹靂,又好似萬丈高樓一腳登空,揚子江心斷纜船翻,當時就驚呆了。補課!!居然要補一百年的課程!!他悲傷的看向黛玉,黛玉一臉期待。
黛玉心裡知道自己冒失,還是沒忍住:「大仙,我能不能借閱大師兄的筆記?
黛玉一心向道,苦於無門而入,三郎哥哥不收我這個徒弟。」
大師兄和姚三郎一起露出曖昧的微笑,對視一眼,懂的。
鎮元子沒看出來姚三郎對她有情,認真道:「你天姿高於雲旗,他教不了你。
可惜你心中殺意太重,我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