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哥說:「嗯,不走了。」
卓東籬忍了一天之後,非常健康的去處理商業問題,又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司馬應這個人:他武功好不好?人品好不好?你倆怎麼認識的?他有才華麼?他也留在這裡嗎?他家在哪裡?家裡有什麼人?認識你之前以何為生計?
文四哥漸漸生出疑惑,表面上不動聲色的應付下來,私下裡依然覺得這個女人移情別戀了。
很顯然,司馬應比我帥一點點……非要比喻的話,我有點像胡軍,他有點像吳彥祖。.
好吧,他還比我白,還比我年輕。媽蛋,這種中年危機真是夠了!
「兄弟,我媳婦好像看上你了。你去幫我試探試探。」
「哥,不是兄弟小心眼,這事兒沒法試探。這要是成了呢,你得砍死我,就算沒砍死我以後也沒法當兄弟了。要是沒成,以後我怎麼見嫂夫人?我瞧著嫂夫人對哥哥你是情深意切。」
「你是不知道她背地裡怎麼嫌棄我。」文四哥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她裝病啊!裝病騙我!」
司馬應嗤嗤的好笑:「這也是用情至深嘛!」
所以我不想討老婆。
「兄弟,你真得幫我這個忙,你人品過硬,哥哥信得過你。」文四哥喝了口酒,皺著眉說:「我總覺得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有股殺氣。不是我忽悠,這娘們手底下有不少人命,別看她嬌滴滴的,那武功練得也不錯,還善使□□。你幫我試試,她要是有心殺了我永絕後患,我趕緊逃命去。」
「夫妻之間,哪至於如此呢。大哥,你太多心了。」
文四哥好說歹說著,讓司馬應同意了:「行是行,可我幹不出勾引嫂子的事兒。」
司馬應實在是擔心,文四哥的人品不壞,可是碰上老婆有心出軌這種事,說不準就要對對方下毒手了。
兩人對坐飲酒,苦思冥想了半天。
司馬應:「有了!」呱唧呱唧的一說。
文四哥拍案而起:「你太聰明瞭!」
倆人一頓忙,文四哥出去打聽著媳婦出去辦事還沒回來,就找了鋸子來,把八仙桌鋸開,在中間掏個洞放得下脖子的洞。
司馬拿個了高度正合適的馬札坐在那兒,把鋸開的八仙桌拼好,用木棍子在下面支住,只要一碰就能散開。
他自己只在桌子上露出一個頭,桌子下面的身子隨時都能站起來,手裡握著刀柄,他有點擔心文四弄假成真。「哎,哥你弄點血。找一塊布把我腦袋蓋上!」
文四哥出去殺了一隻雞,順便把鍋裡的調料放好,叮囑廚子:「把雞毛拔乾淨,然後用花椒水飛水,放到這鍋料理燉。」
又吩咐小廝:「去請夫人回家!告訴她出大事了!」
回去把血塗在他脖子一圈,再把血塗在桌子鋸開的縫隙上。還真像桌子上放了一顆人頭。
文四哥手裡轉著手帕,頗有點心虛:「兄弟,我這家醜真是…辛苦你了。哥哥欠你個大人情,往後有什麼時候你只管說話。」
司馬應有點好笑又無奈:「你武功好,名頭也高,何必怕她怕成這個樣子。」
文四哥嘆了口氣,心說我那名聲都是她捧出來的,遇上她之前我就是個普通人。「懼內算是優良品性。」
司馬應也嘆了口氣:「師父說上下的女人是老虎。我自從出山遊歷之後,見到很多女人,好女人是有一些,可是不好的女人也有一些。哎,何必娶妻生子傳宗接代,我武功雖然好,可也只能苟全性命於亂世。吃肉喝酒打熬筋骨多有趣,要女人那軟軟綿綿不能捏不禁打的身子幹什麼。」
「唉,我兒子才四歲啊,被他娘逼著習文練武,一點空閒都沒有。」
「那也比你小時候好吧,我聽說哥哥你成名時間不長,這偌大